屈彩凤的秀眉一挑:“怎么,想吃肉也不可以吗?我看你天天吃肉脯倒是开心得很,你就不知道我天天看着你吃肉,我却只能喝稀粥,口水都流下来了吗?”
李沧行点了点头:“吃肉可以,但是酒不能喝,起码要再过几天,你这伤口现在内部虽然已经去掉了毒气,但外部的伤患处还要愈合,现在用的行军止血散和百灵金创药,都是清火凉性的药物,你若是喝烈酒,这里就没办法结疤了。”
屈彩凤嘟起嘴,摇了摇头:“老娘也不是第一次挨刀了,这些事情老娘自然知道,吃几块肉又不会影响伤势,我答应你不喝酒就是。”
李沧行站起身,走向了一边支起的一口铜锅,自从进入这山洞以来,他也只能天天亲自做饭了,李沧行以前在武当的时候吃惯了大锅饭,后来进入锦衣卫后也是习惯了天天在外面酒馆客栈叫饭菜吃,直到一个人去了大漠后,才开始学着做饭,但也只是最简单的一些锅台灶炕上的煮饭而已,极为简单,这回在这个古墓里,连锅台都没有,只能用木头架起一口铜锅,在下面堆了木柴,在这铜盆里倒些池子里的水,然后摆些米,用来煮粥喝。
屈彩凤在这个临时的基地里倒是备了不少吃的,光是大米就有二十多袋,还有二十多袋的干粮和肉脯,这也省了李沧行的不少麻烦,他不会炒菜,就是一碗稀饭就着一口肉脯地吃,只是对屈彩凤,毒气排尽前他不敢让她吃肉,所以这几天看着屈彩凤看着自己啃肉干时那副眼巴巴的样子,他也知道屈彩凤的心中所想,今天好歹算是清掉了创口中的毒素,总算可以给屈彩凤补补身子了。
李沧行用铜盆装了半盆水,然后从一袋米里舀出一升左右的米粒,用一个竹漏笠乘了,在池子里淘了淘,然后把剩下的米倒进了铜锅里,顺手内劲一吐,堆在锅下的木柴顿时燃烧了起来,一股稀粥的米香味道,顿时盈满了整个山洞。
屈彩凤有气无力地躺在石床上,这几天李沧行把这张石床让给她睡,而自己则找了个角落,盖了两张兽皮就睡觉,两人也算是相安无事,虽然屈彩凤的内心深处很希望李沧行能睡在自己的身边,甚至和自己就在这里成了露水夫妻,但是李沧行却是严守着男女大防,甚至每天晚上睡觉都是背对着屈彩凤,这让屈彩凤内心的失落,可比每天晚上听到李沧行那如雷般的呼噜声更郁闷。
不过这米汤的香气让屈彩凤的心头一动,今天这米汤的味道闻起来和前几天不太一样,好像还多了些肉味,她扭过头一看,却只见李沧行手里正拿着几大块肉脯,一边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