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有什么关系,不想我从他嘴里知道更多的消息?!”
陆炳冷冷地说道:“沧行,如果他肯说出宗主的消息,刚才早就说了,还会这样藏着掖着吗?既然他刚才也不肯说,而且话中的意思,就是他也不过是宗主的一个下属,一个名为盟友,实际也只能作帮凶的角色,你觉得他又可能掌握宗主的多少情报?你刚才说得很清楚了,如果他交代宗主的身份,就可以饶他一命,这样的诱惑都不能让他开口说实话,可见他确实不知道宗主是谁,再问也是无用。”
李沧行咬牙切齿地说道:“可是他现在是我找到宗主的唯一线索了,留着他慢慢审问,也许会有意外的惊喜,就算他不知道宗主的情报,可是宗主也许会前来灭口,到时候我们总有机会,可现在他一死,宗主连灭口都省了,陆炳,你这样的天字第一号特务,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除非你跟那个宗主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陆炳的眉毛一挑,厉声道:“沧行,你昏了头是不是,你知道要留下他的性命,我们得承担多大的风险吗?他是建文帝后人,你是正德皇帝的遗腹子,而且黑袍此人多年来一直在各地招兵买马,屯积军械,图谋不轨,他现在身份已经暴露,只要皇帝下令一查,他为了保自己一条命,一定会把跟我们的关系和盘托出,到时候我们就是附逆的罪名,要灭族的!你李沧行孤身一人,可以独来独往,却要拖着我陆炳全家三百多口人跟你一起送死吗?”
陆炳这话说得声色俱厉,李沧行一时也无话反驳,只能心有不甘地说道:“可是你出手也太快了,至少,至少你可以和我商量一下啊。”
陆炳冷笑道:“沧行,你这个人是刀子嘴豆腐心,你以为我还看不出来吗?这个云涯子,以前曾跟你也算有师徒之情,就算你知道了他的真面目,知道他一直是在害你,你也不可能真正下得了手杀他的。只要此人留在世上,就是个祸害,会把我们也牵涉进去,而且他一心想当皇帝,只怕你我的事情,他也跟裴文渊交代了许多,所以不仅他不能活,连那裴文渊,也一定要斩草除根!”
李沧行的眉头一皱:“怎么,你连裴文渊也不想放过?这出手也太狠了吧!”
陆炳正色道:“我是锦衣卫,在我眼里,没有什么婆婆妈妈的儿女情长,只有冰冷的利益,为了保护自己,我什么事情都可以做,现在我杀了云涯子,那裴文渊势必恨我入骨,以后若是留他性命,他就算武功不及你我,但他一有机会就可能把我们和黑袍合作的事情捅出去,虽然我也不能确定云涯子和他说过了多少,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