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点中了空气,刚才那灼热的烈风也完全消散不见,而对面的李沧行,脸上残留着一丝淡淡的笑意,眼神中也带着三分嘲讽,就这么紧紧地盯着严世藩。
严世藩狂吼一声“不可能”!他的右手五指箕张,也顾不得再变换手型了,闪电般地探出,直袭李沧行的咽喉,就象老鹰爪小鸡一样,紧紧地扼上了李沧行的喉咙,对面的李沧行的脸上闪出一丝深深的鄙夷与嘲讽之色,甚至这张脸,这个幻影在消散之前,还摇了摇头,嘴角轻轻地勾了勾,似乎是在嘲笑严世藩的自以为是。
一道冰冷的剑光,带着青色的光芒,从右边展现,只轻轻一闪,严世藩本来扼着那李沧行幻影的脖子的右手,就齐肘而断,速度之快,甚至让严世藩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疼痛。
李沧行的声音残忍地响起:“这一剑,为了杨大人。”
李沧行的身躯,伴随着别离剑从严世藩的眼前一闪而过,他看着严世藩的双眼中,就象看着一个已死之人的神情一样,空洞而荒凉,没有一丝生的气息,严世藩的喉咙“咕”地一声,想要动一动,却觉得左手一寒,眼光扫处,左手也已经在半空中飞翔了,右手和左手手腕处带起的日月精轮,这会儿带着他的那两只断手,向前疾飞,而两只手已经变得漆黑一片。
李沧行的剑法快得不可思议,直到这时,他才感觉到右手处的麻木与冰凉,手肘那里似乎开始结起了冰,拔凉拔凉的,而一股森寒的气息,正从断肘处行遍自己的奇经八脉,连生于丹田的终极魔气也无法再驱使了。
李沧行冰冷地不带一丝人性的声音清清楚楚地传到了严世藩的耳朵里:“这一剑,为了沈经历!”
严世藩仰天狂吼道:“啊!李沧行,你杀了我吧!”
李沧行那伟岸的身躯在严世藩面前猛地一旋,这一回,严世藩只觉得下腹处一阵火样的灼热,再就是一阵剧痛,李沧行的剑尖上多出了一块血淋淋的肉块,而他的表情却带着一丝残忍的戏谑:“这一剑,是为了凤舞,下辈子抬胎做个太监吧!”
严世藩又急又气,下体处的鲜血已经如喷泉般地涌出,他的两眼一黑,三百余斤的身子“扑通”一声,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再也人事不省。
一直面沉如水,站在一边的陆炳摇了摇头,一挥手,身后的几个锦衣卫杀手飞奔而上,掏出怀中的止血伤药,在严世藩的几处伤处抹了起来,而其他几人则用锁链开始在他身上捆绑。李沧行这会儿已经走出了十余步,头也不回地说道:“不用绑了,此贼的经脉已经给我尽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