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我们忠的是大明的江山社稷,列祖列宗,而不是正德皇帝一个人,他自己不守祖制,要强娶你娘为皇后,还要立你为太子,那就怪不得我们这些忠臣了,所以我爹当年派出大批江湖义士,去豹房刺杀你们母子,只可惜天不遂人愿,竟然出了差错,让你上了武当山,活到了今天,也算是造化弄人,天不佑我大明吧。”
李沧行冷冷地说道:“这些事情我先不跟你算账,你们做这种事情,也没什么好下场,我父皇郁郁而终,可是你们新挑选出来的嘉靖皇帝,也绝对不是你们父子能任意摆布的,你们想通过大礼议来控制这个小皇帝,结果反而给他反击得手,只能说是你们自做自受罢了。”
杨慎的脸微微一红,叹道:“也怪我爹过于忠正,深感于以前正德皇帝从小顽劣,不成器,长大后有了权力更是无法无天,所以想找一个聪明过人,富有贤名的宗室藩王继承大统。那嘉靖帝在宗室亲王中的名声极大,所以我爹也同意他入继大统,可没想到他一登基就要搞这个大礼议事件,几年的拉锯,趁机把我们父子一系的官员全部逐出朝堂,就此独掌大权,我们还是低估了他的能力啊。”
李沧行冷笑道:“作茧自缚,这句话形容你们最合适不过,不过我想问你的是,严嵩当年是出卖你们父子的罪魁祸首,为什么你们跟严嵩居然还能保持合作关系?”
杨慎的嘴角不屑地勾了勾,眼中闪出一丝阴狠的神色:“严嵩?哼,从头到尾,不过是我们杨家养的一条狗罢了,你以为他真的有本事能一手遮天?你以为他的严党真的可以横行天下?做梦去吧。没我们杨家在暗中为他策划一切,就他那点本事,早给夏言赶回老家了!”
李沧行的心中一动:“这是什么意思?严嵩难道还要靠你们这对给贬官了的父子来控制局势?”
杨慎冷笑道:“天狼,你还是一介武夫,并不了解官场啊,表面上看,当朝首辅权倾朝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是这一切都是无根之水,皇帝只要一不高兴,马上就可以贬他的官,夺他的权,到头来他还是一无所有,所以历代聪明的内阁首辅,无不在入阁之前就开始广结关系,象是一同中进士的同年,一起进京考试的同乡,自己的老师,自己的门生,都是天生的关系和同盟者,这些人你认识得越多,那在官场上的盟友也越多,久而久之,当你的这些盟友和党羽们能控制一大半的朝臣,那皇帝也奈何你不得了!我爹正是因为深黯这一切,才得以成为三朝元老,把持朝政几十年!”
李沧行虎目中精光一闪,他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