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骨头的话音未落,突然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本来他们都蹲在高脚屋内的窗户之下,靠墙蹲着议事,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一下子觉得左边的墙壁一下子炸裂了开来,一阵凌厉的刀气把这排竹墙砍得四分五裂,而屈彩凤的白发飘飘,红衣如血,手提两把雪花镔铁刀,正冷冷地站在这七八个苗人的身前:“是谁想暗箭伤人的?!”
七根手指头不约而同地指向了刚才出损招的那个骨头,这是个四十多岁,满脸油彩,浑身上下到处都是纹身的瘦高个子,一看就是贼眉鼠眼,绝非善类,他咬了咬牙,也顾不得周围的这帮人对自己的背叛,怪叫一声,手腕一翻,抖出一把闪着蓝光的淬毒匕首,整个人凌空扑起,向着屈彩凤高耸的胸部就扑去。
屈彩凤也不多啰嗦,两把雪花镔铁刀带起一阵刀风,骨头的身子还没近屈彩凤身边三尺之处,“叭”地一声,最前面的那只匕首,连同他紧握着匕首的两只手,就被生生削断,落到了地上,紧接着两道如狼爪般的刀风,迅速地掠过了他的脖颈处,让他都来不及叫出一声,一颗脑袋就被生生削下,象个西瓜一样在已经遍是鲜血的地上滚来滚去。
屈彩凤一声清啸,飞起一脚,把这具无头断手的尸体踢得凌空上飞,而她的双眼变得碧绿一片,双刀舞起天狼刀法,各种残忍无情的天狼剔骨流一下下地砍在这个骨头的尸身上,片片血肉在空中飞舞,空中弥漫着强烈的血腥味道,吓得这些苗人们连说话都忘了,张大了嘴巴,直看着这血腥凶残的一幕,等到这具尸体落到地面的时候,他们才发现整个上半身都给砍成了骨头架子,血肉和内脏的碎片飞得满屋都是,这些人的身上都挂了不少碎肉或者肠子,骨头真的给砍成了一堆“肉骨头”了。
这七个苗人纷纷反应了过来,大口大口地往地上开始呕吐,一边吐一边向着屈彩凤磕头求饶:“奶奶饶命,奶奶饶命。”
屈彩凤本来今天心情极度不好,就想着大开杀戒,本来是准备杀尽这些暗箭伤人的卑鄙贼人,可听到这些人的叫法,倒反而给逗乐了,双刀一横,厉声道:“鬼叫什么啊!老娘有这么老吗?”
一个为首的苗兵哭丧着脸,说道:“咱们打不过人家的时候求饶是叫爷爷,屈宗主您是女中豪杰,自然只能叫奶奶。您要是嫌这辈份太高,那小的就叫你娘,娘啊,你就把咱们几个,当个屁放了,权当积德,好吗?”
屈彩凤从没听到这样的话,尽管她在山寨土匪窝里混了几十年,但这样贱到极点的小人却还真是没见过,而且又是娘又是奶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