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是严世藩派来的,但他为了保住内鬼的身份而开枪,显然是内鬼派来的人,而且此人体内有蛊虫,这就更证实了他是内鬼派来的人,无论是不是潜伏在严世藩身边,我们都要做好内鬼和严世藩联手的准备。”
二女听得连连点头,屈彩凤说道:“刚才我在木盆里的时候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这个内鬼如果真的是希望让你率先起兵的话,那必然会借严世藩的力量来逼你走这一步,他一直引诱凤舞来骗你,把你对凤舞的仇积得越来越深,也是希望你以后得知了真相的时候一怒杀了凤舞,这样能彻底和陆炳,还有锦衣卫结仇,沧行,他应该很清楚你的个性,不到走投无路,退无可退的地步,你是不会走上起兵反抗的道路的。而严世藩就是逼你的最好工具,这次的事情就是很好证明。”
沐兰湘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转而表情变得坚毅起来:“既然如此,是福不是祸,是祸也躲不过,到了这一步,即使躲到天涯海角,也逃不过这贼人的毒手,师兄,我原来还有些犹豫,但现在是彻底想通了,不除掉这个内鬼,你,我,还有我们认识的所有亲人朋友,都永不得安宁。”
李沧行正色道:“你们肯支持我,实在是太好了,陆炳接下来会留在京师对付严世藩,阻止他进一步的陷害,至少不能让严世藩知道我们去云南查探的事情,不过另一方面,现在又出了一个新的情况,那就是这个内鬼十有八九就是万蛊门的后人,出身云南,而万蛊门又很有可能一直受到在云南的黔国公沐家的保护。”
二女不约而同地脸色大变,李沧行面沉如水,把刚才和陆炳谈的事情向二人说了一遍,听得二女脸色不停地变化,直到说完后,两人才对视一眼,沐兰湘长叹一声:“想不到云南边陲之地,竟然也有这样勾心斗角的事情。”
屈彩凤却是秀眉深锁,若有所思,李沧行看到她这副模样,知道一定是想到了些什么,便问道:“彩凤,有什么不对的吗?”
屈彩凤摇了摇头:“说不上来,老实说,我们巫山派原来在云南的几个分寨,就是在那茶马古道上,也是每年靠着这过这茶马古道的商队,尤其是那白家的商队,以前在这条道上的出手都很大方,云南那里的寨子跟我们巫山派离得一向远,几乎不需要总舵的任何支持就可以自给自足,可见这条道上的抽成有多肥。”
李沧行忽然问道:“你的那些云南的老部下忠诚可靠吗?”
屈彩凤仔细地想了想:“滚龙坡和扣虎塘这两处是我们在云南茶马道上最大的寨子了,应该是绝对可靠的,四年前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