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让人用木剑击败,只怕都要如你所说的那样切腹自尽了吧。”
伊贺天长收起了笑容,正色道:“没有,也许是他们想看看这传说中的妖刀村正是什么模样,所以没有马上切腹,都看着那柳生无敌拿起了村正妖刀,结果在他拔出妖刀的一刹那,整个人就开始变得癫狂起来,拿着妖刀乱挥乱舞,把柳生家传的剑法全使了一遍,就连那招传说中毁天灭地,能让风云变色的斩红狼无双,也让他使了出来!一刀就把站在妖刀边上的村正町族长给砍成了七块。”
天狼长叹一声:“刀法虽成,人却已经入魔,这又是何必?后来呢?”
伊贺天长说道:“在场的十大高手和几百名其他浪人剑客一看柳生无敌已经成了魔王,再也顾不得武士们只能一对一挑战的荣誉,一拥而上,围攻柳生无敌,而这时候的柳生无敌,披头散发,状若厉鬼,见人就杀,斩红狼无双式的威力尽显无疑,中者无不肌肉割裂,血肉横飞,本来我们东洋的刀法是以快刀见长,很多时候都是刀快得连血都会给封住,可他的这种残忍杀法,却是让人肝肠内脏横流,极为血腥恐怖,甚至杀到后来吓得不少人腿都软了,生生站在那里给他砍死。”
天狼想到自己的天狼刀法用起来杀人时,好象也多少有点这种情况,自己杀得疯狂,而对手们也给自己吓得呆若木鸡,那些人的血溅在自己的脸上和身上时,那种咸咸的腥味在平时中人欲呕,可是自己却会甘之如贻,越是如此,越是激起自己毁灭一切的渴望,听到伊贺天长的描述,分明和自己放手大杀时的状态一模一样,天狼的心中开始不寒而栗:难道我练这天狼刀法也入了魔道吗?
伊贺天长也沉浸在自己说故事的氛围之中,没有注意到天狼表情的变化,继续说道:“此战也算得我东洋武林里流传千年的传奇一战了,柳生无敌那天一人击杀五百多剑客高手,直杀得天地变色,日月无光,这么多年过去了,传说那当年的伊势村洗剑池,仍然是鬼哭狼嚎之声不绝,无人敢接近。而柳生无敌一直杀到最后一个只有十三岁的柳生家剑僮时,突然力竭而亡,死前才恢复了清醒,对那个剑僮说,永远地封印妖刀村正,凡柳生氏的子孙传人,不得开剑。”
天狼倒吸一口冷气:“如此邪门的妖刀,为何不将其毁去,却还要封存?”
伊贺天长摇了摇头:“其实刀也好,武功也罢,是正是邪,全在用刀用剑之人的本心,那柳生无敌心中本就是有邪念,只不过一直给自己的本心所压制,拿到妖刀后,邪意胜过正念,这才会放手屠杀,换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