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的性命要挟,不怕她不就范。”
天狼几乎要脱口而出:“你,你怎么能这样!”
凤舞抬起手,撩了撩自己被海风吹散的头发,淡淡地暗道:“天狼,你是第一天认识我们锦衣卫吗?今天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我们行事的手段,我爹可从来不会做什么无用功,更不会打无准备之战,这回派我来之前,早已经把王翠翘的底细查得清楚,她家人的信就在我这里,你想不想看看?”
天狼的心头又腾起一阵怒火:“这么说来,你一早就打定了主意,就是要离开我去自已行动,对不对?”
凤舞咬着嘴唇,表情变得冷酷而坚毅:“不错,就是如此,我就是这么一个冷血,腹黑的杀手,我一直是在利用你,你现在看清我真面目了,就别再说什么要娶我的话,告诉你吧,我这样死皮赖脸地粘着你,也只是为了找个更能让我执行任务的依靠罢了,现在你去谈判就是对我最好的掩护,如果我失手被擒,也绝不会连累到你,你听明白了吗?”
天狼的心中一阵血气翻涌,他的眼中要喷出火来:“难不成你在船上是故意激怒我,故意做给严世藩他们看的?”
凤舞认真地点了点头:“不错,我就知道一提屈彩凤你就会抓狂,只不过我没想到你反应这么大,不过这样也好,你吼出你的心声,这样反而装得更象,连徐海都着了道儿,天狼,我还得多感谢你呢。”
天狼的心中仿佛千军万马都是嘶吼,而他的心声也随着不断发抖的手吼进了凤舞的心里:“凤舞,难道你几次舍命救我,也是在演戏,也是在完成任务?”
凤舞的眼中泪光闪闪,把头扭向了一边,似乎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天狼的手上加了一把力,凤舞的腕骨都在作响,她眉毛一皱,转过了头,直视着天狼的双眼,暗吼道:“不错,都是我爹安排的,都是他吩咐的,他要我接近你,引诱你,套住你,留住你的人,获取你的心,要你一辈子为他死心踏地地卖命,我是他的杀手,他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如果他这回要我去找严世藩,我也会毫不犹豫的投进严世藩的怀抱,我这样说,你满意了?”
天狼的心仿佛都在刀绞,他木然地松开了手,凤舞揉了揉已经被捏得通红的玉腕,低声道:“你好自为之,别因为我的事误了谈判,不必等我!”说完后,她的身形一动,一下子消失在了这港湾后的人海之中。
天狼木然地站在原地,心里五味杂陈,他还没有完全从刚才凤舞的话中反应过来,也不知道凤舞是故意反气自己,还是真的要做什么,等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