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的掌劲一吐,小刘子的那颗脑袋,就象是被敲碎的西瓜一样,一下子炸得红白之物迸射,却又被天狼强悍而灼热的内力一下子蒸发得无影无踪,空气中腾起一阵红雾,散发着沉重的血腥味道,小刘子的头竟然被生生地打飞,直到无头的尸身轰然倒地后,血液才从他的脖腔中流了出来,满地都是。
天狼冷笑一声,自言自语道:“下辈子你还是做个好人吧。”他的眼中红光一闪,右手挥出,一个红色的光波球从掌心飞到了地上,“轰”地一声,生生地在地上炸出了一个丈余见方,深达半尺的大坑,天狼的右脚一踢,那小刘子的无头尸身飞进了坑里,再一出手,坑边给炸翻的泥土纷纷落下,把那坑盖得严严实实。
天狼右脚再出,这回结结实实地踢到了身边的松树上,又是一阵松果如雨,很快就把那个新平的坑给盖得严严实实,和这林中到处都是落叶松果的地方一样,一眼根本看不出此处有任何区别。
天狼心中暗道,小刘子,你作恶多端,即使来了义乌,受我警告后仍然死性不改,杀害无辜百姓,就让你与这义乌的草木同朽,滋养这一方大地,也算是为你这一生的罪恶赎罪了。
天狼做完这一切之后,便发足狂奔,在林中几个起落,人影便消失不见。
小半个时辰之后,八保山南的一片临时营地里,到处都是喝醉了的粗鲁汉子们大笑或者怒骂的声音,间或还有不少女人放荡的笑声,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气,烤肉的味道,还有三流妓女们身上的那种中人欲呕的劣质脂粉味,和男人身上的各种汗味脚气混在一起,是一种让人极不舒服的味道,令人掩鼻。
易容成小刘子的天狼虽然也不修边幅,但一进这个营地,就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鼻翼也本能地抽了抽,他并不知道那小刘子一伙的飞虎寨的强人们住在哪里,心中暗骂刚才在杀小刘子之前为何不问清楚此事。
一个全身黑衣的大汉走了过来,冲着天狼骂道:“小刘子,你他娘的一泡尿能撒半个时辰吗?搞什么鬼名堂。”
天狼一眼看去,只见一个眉心有颗黄豆大小肉瘤,三十上下的黑脸凶汉正冲着自己嚷嚷着,他曾经和小刘子详细地打听过这帮山贼每个人的体貌特征,知道此人名叫庞虎,是三当家顾全虎的远房亲戚不,一向跟小刘子不太对付,也是为了在顾全虎面前争宠。
天狼冷冷地说道:“庞虎,我去的时候说了是方便,又没说是撒尿,今天我杀了个女人,晦气得紧,心里堵得慌,加上早晨吃的稀粥馒头有点闹肚子,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