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是你随机应变,临危不惧的特质,一般江湖人士,勇则勇矣,却不过是一勇之夫,身处绝境时往往会抱着拼多少是多少的心态,作困兽之斗,而天狼兄却能在极度不利的环境中,运用智谋,配合着你纵横天下的武功,最终化险为夷,甚至能完成不可能的任务,有勇有谋,外加过人的胆色,这才是徐某真正需要的。”
天狼的眉头一皱:“这么说来,徐先生以后希望我能出手帮你们,只怕是进入倭寇巢穴之类的事情吧。”
徐文长点了点头:“是的,以后少不得要与汪直和徐海这样的人打交道,他们有的时候会自己上陆,但更多的时候是呆在自己的巢穴里,需要我们的智勇双全之士能深入虎穴,引得敌酋出来,上次还是陆炳亲自押送上泉信之去的双屿,下次,我希望天狼兄能帮我们走一趟。”
天狼沉吟了一下,在桌上写道:“从我个人来说,这倒不是不可以,只是我现在有使命在身,你也明白,万一出了点事情,我个人生死事小,影响东南大局就糟糕了,到时候严党若是趁机发难,说你们是故意设局,害死我这个来监视你们的锦衣卫,那可能胡部堂的官位不保,到时候严党可以换上自己人来东南,与倭寇真正合作,想必那也不是徐先生想要看到的吧。”
徐文长的表情变得很严肃,他考虑了一下,写道:“这些只是个初步设想,具体的事情还要相机而行,不过天狼兄可以放心,我们一定会充分设计,保护你的安全。”
天狼微微一笑:“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点徐先生请不要太在意,只有一点是我担心的,严世藩和我有不解的深仇,必须置我死地而后快,他现在也会知道我人在杭州,如果在我单独去倭巢的时候,很可能会串通倭寇,取我性命的。”
徐文长的脸色一变:“竟有此事?沈鍊跟我的书信中也提到过这点,可我怎么也不信,严世藩位高权重,天狼兄虽然挂有锦衣卫副总指挥之名,但谈不上多有权势,陆炳又跟严家关系不错,你又怎么会惹到他的呢?”
天狼冷笑道:“沈鍊还是陆炳的智囊呢,还不是照样被严嵩父子陷害,若不是给陆炳一个面子,只怕这会儿早就没命了。徐先生有所不知,在下曾经亲自撞破严世藩通敌卖国的事情,所以此贼恨我入骨,就是前几天在南京城外,我还碰到他与徐海,上泉信之等人接头的事,你说他会放我的活路吗?”
徐文长的眼珠子定住不动,凝神思考了一会儿,才写道:“严世藩这样的地位还要通敌卖国?你说的是蒙古入侵的事吗?我也听到风声说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