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的嘴角勾了勾:“借口,你明知严世藩是色中恶鬼,习练邪功摧残无数女子,还忍心把凤舞嫁给他,虎毒尚且不食子,你这种做法何异于禽兽!”
陆炳愤怒地叫了起来:“不,那时候我不知道这严世藩还学了终极魔功,当时我虽然知道严世藩不是善类,但毕竟位高权重,机敏过人,而且我以为严嵩父子再怎么也会给我一点面子,不至于过于欺负凤舞,凤舞公开的名份只是我的杀手,而非我的女儿,也许嫁给严世藩作正妻,才是最好的名份,怪我一时糊涂,就把凤舞许配给了严世藩。”
天狼想到严世藩那邪恶歹毒的武功,需要采集少女的天葵之血或者是初经人事的落红以辅助自己练功,不由得毛骨悚然,失声道:“这么说,凤舞的身子,就这样给严世藩夺了去?”
陆炳默然半晌,摇了摇头:“这点我也不知道,凤舞只是说那严世藩是世界上最邪恶的魔鬼,别的事情一字不提,嫁入严府不过三个月后,她就私奔回我这里,哭着说宁可一死也不愿意再嫁回去了,由于严嵩父子当时也需要与我合作,出于面子也不想把此事公开,所以我们就心照不宣地一直到了现在,严世藩似乎也默认了凤舞离开他的事实,不再为此事纠缠于我。”
天狼冷冷地说道:“陆炳,归根到底,你只是锦衣卫的总指挥使,而不是一个父亲,没有哪个父亲会象你这样亲手把女儿推入火炕,就算你不知道严世藩练邪功的事情,难道你就会以为严世藩是个好人了?让自己的女儿嫁给奸邪淫-徒,只为了保你这顶乌纱,实在是让人齿冷。”
陆炳的眼中精光一闪,吼道:“天狼,不要在这里装模作样地教训我,我再说一遍,我得为我们陆家的将来考虑,那时候我面临的是灭门之祸,绝不能让陆家毁在我手上,凤舞也是我们陆家的女儿,必须要为家族作出牺牲,就象汉朝的公主,牺牲个人远嫁匈奴,不也是一样的道理吗!”
天狼不想跟他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讨论下去,他已经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事了,于是话锋一转:“行了,这个事上我不会跟你有共同语言的,现在事已至此,你说以后怎么办吧,凤舞算是严世藩的逃跑新娘,天下无人敢再娶她,你就想让她这样在锦衣卫一辈子当杀手吗?陆炳,你若是还有点人性,至少也应该把她接回家中恢复她的名份,而不是这样永远地利用她。”
陆炳苦笑道:“难道你以为我不想吗,是她自己不愿意回陆家,她说当年陆家不许她娘进家门,所以她不认这个家,宁可以凤舞的身份渡过此生,她也习惯了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