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世藩看了一眼沐兰湘,摇了摇头:“此事没这么简单,这个女人是武当掌门的老婆,我还有别的用处,这点你们转告伊贺里好了,他们自己伏击不成,损兵折将,总不能还要我来给他们善后吧。”
上泉信之叹了口气,只能点了点头。
徐海看了一眼已经开始下沉的月亮,说道:“小阁老,那就一切依你了,我们走!”他一挥手,身后的十余名刀客都跟在他的身后,转眼间就走了个干干净净。
当这伙倭寇们的身形消失在远方的夜色中后,严世藩的那只独眼中闪过一丝冷厉的寒芒,他站在了沐兰湘的前方,一双独眼不停地在她身上扫来扫去,似乎想要看出些什么,而天狼的手已经按在了剑柄之上,只待严世藩有任何不轨的举动,就趁他分神之际发动攻击,他清楚严世藩的厉害,这次是强行地忍着自己的战意和杀气,就象等待出击的猎豹一样,潜伏着一动不动。
严世藩突然轻轻地叹了口气,声音不大,但却让天狼听得清清楚楚:“天狼,来了这么久了,也不出来聊聊吗?”
天狼的心中微微一动,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露出了形迹,但以严世藩之能,这也并不算非常意外,他咬了咬牙,长身而起,走到严世藩的身前三丈左右的距离,全身上下都蓄势而发,嘴上却冷冷地说道:“小阁老,请问你是怎么发现我的?又是如何能知道是我?对于这点我挺好奇。”
严世藩转过身子,一只眼睛里光芒闪闪:“刚才徐夫人和东洋人动手的时候,你的心一直跳得挺厉害,连你的天狼战气也不自觉地开始发动,他们两人动手,与你何干?这点我也比较好奇,不知道你能不能给我个答案呢?”
天狼心中暗骂自己还是定力不够,还是一时不慎被严世藩看破了行踪,他定了定神,沉声道:“我看到一个中原女剑客在和倭寇忍者生死相搏,心中激动,不可以吗?严世藩,不要因为你卖国,就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对于外敌如此无动于衷。”
严世藩微微一笑,摇了摇头:“天狼,不要跟我说这么多大道理,你跟着陆炳混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简单冲动吗?难道你的陆总指挥就是那么纯洁善良的忠臣?大家都是为国办事,用不着这么互相挤兑吧。”
天狼不怒反笑:“为国办事?严世藩,你勾结蒙古,里通倭寇,这也是为国办事?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象你这么不要脸的!”
严世藩摇了摇头:“你还是太嫩了,一直在江湖上混来混去的,不知军国大事,这也难怪,陆炳就是希望把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