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我知道了,谢谢你的帮助,这件事我会自己想办法的。”
刘云起正色道:“师妹,需要我调集人手帮忙吗?”
屈彩凤摇了摇头:“不,现在跟日月教不能正面起了冲突,此事只可智取,不能力敌,我会想别的办法,如果要用到你的帮助,我会通知你的。”
刘云起点了点头,回头看了天狼一眼,匆匆而出,他的轻功很好,走路悄无声息,一阵风似地就没了身影。
天狼看着刘云起远去的方向,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看来事情比我们想象的要麻烦一些,想不到魔教竟然出动了两大护法加上两大弟子来守着这两个贪官。”
屈彩凤轻移莲步,走了过来,微微一笑:“可能是上次严世藩在蒙古大营里露了面,他知道陆炳不会原谅他的卖国,也许会开始暗中找他的麻烦,于是就密令各处的党羽,小心看守各自的赃款赃物,免得落下什么把柄。”
天狼笑了起来:“不错,以前听陆炳说过,严党成員都要留一份在各自任上行贿受贿多少的账册,最后交给严氏父子的,别的官員自己建这种账册是为了给自己算清楚账,严党对手下成員的控制得很厉害,要清楚手下党羽们在任上捞了多少,又向自己孝敬了多少,而且有这东西,可以控制手下党羽,使其不至于叛离。”
“现在严嵩父子开始有点失势了,这种情况下他们一方面在朝堂上开始低调,一方面开始更紧地抓住手下的党徒们,上次严嵩杀了丁汝夔,这一举动会让手下不少人都有退路,若是不抓住他们的把柄,那就有树倒猢狲散的风险。”
屈彩凤对朝堂之事知之不多,眨了眨眼睛:“既然如此,何不让这些人现在就把账册上交?”
天狼摇了摇头,正色道:“那样就是把面皮给撕破了,朝堂毕竟不是江湖门派,能做得那么赤裸裸,靠着给属下喂小药丸或者控制属下的家人来换取属下忠心,他们更象一个利益共同体,靠着门生制度来维持一个党团。”
屈彩凤奇道:“什么门生制度?”
天狼微微一笑:“做官都要通过科举,而科举这中间的门道可就大了去啦。屈姑娘,你听说过门生和约定门生的说法吗?”
屈彩凤对于这些官场之事一无所知,只是迷茫地摇了摇头:“科举我知道,不是天下的官儿都是通过这个产生的吗?三年考一次是吧,还有什么县试,乡试,京考什么的。只有在乡试里中了举人的,才能进京考试,中了以后就是进士,会派出去当官儿,对吗?”
天狼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