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想到了澄光和自己的关系,心中一阵酸楚,自己愿意放弃一向的原则加入锦衣卫,何尝又不是对澄光养育之恩的回报,他点了点头:“这么说来总指挥要抓回夏言和曾铣的家人,也都是给严嵩逼迫,不得已为之的事了?”
凤舞叹了口气:“不错,正是如此,如果这回我们放跑了这些家人,那皇上就会怀疑总指挥大人对他不忠,到时候严嵩再趁机抛出夏言与少林的关系,徐阶与武当的关系,再把那个总指挥到各派卧底的青山绿水计划说成是和他们勾结,那就是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啦。”
天狼没有说话,其实他现在也很清楚,除了锦衣卫外,他无处可去,如果他真的现在离开陆炳,离开锦衣卫的话,且不说良心上过不去师父那一关,万一陆炳把他的身份公之于世,那在江湖上也混不下去了。
这些年天狼一直流落于各派,现在又有了锦衣卫的经历,万一陆炳把他说成是锦衣卫派在武当的卧底,有澄光卧底的铁证在,自己就是一万张嘴也说不清楚,到时候茫茫天下,又有何处可以容身呢?
天狼想到这里,叹了口气:“看来也只有依你说的,把夏言和曾铣全家带回去了,只是回去之后,刘奇伟的事情得按我说的解释。”
凤舞的嘴角勾了勾,眼波流转:“不,你不能把这事扛下来,因为你忽略了一个细节,就是刘奇伟是死在我的别离剑下,而不是你的天狼刀。”
天狼本能地想开口问,但突然一想到刘奇伟死时那面目青黑的样子,马上意识到了此人是中毒而亡,并非寻常的剑伤,他看着凤舞,沉声道:“你这剑上有毒?”
凤舞笑了笑:“不错,别离剑在练剑时就注入了各种奇毒,以内力摧动,则毒气能伤人于无形,天狼,你的内力强劲,护身劲气足可以抵御这剑上的毒气,可是刘奇伟可没你的本事,他虽然被我一剑穿心,但毒气也随着血液走遍全身,所以死时面色青黑。总指挥大人一看就能知道人是我杀的,你想硬扛也没用。”
天狼点了点头:“这样好了,回头我把此人的尸体掩埋,回去后我跟总指挥交代,就说恨极此人,把他乱刀分尸后扔到山里喂狼,死无对证,这总行了吧。”
凤舞摆了摆手:“没这个必要了,我杀就是我杀,其实我也很反感他杀那店主一家三口,毕竟相处了几年,怎么着也是有些感情的,可他下起手来却还是如此狠毒,这样的人我不喜欢,见到了一定也要除掉。”
“至于说那店家三口人,天狼,老实说,我刚才虽然说我会杀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