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会束手待毙?
他扛不住袁隗的压力,但报身可以啊!
最近一段时间,报身挂机练功,精研易经,深究易理,王景的炼神修为早已今非昔比。
面对如惊涛拍岸一般来袭的思能怒潮,报身接管身体,无视心神的混乱以及识海中的各种幻觉,端坐原地不动如山,面不改色。
“以神御气,司掌阴阳,斡旋造化,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深厚的易学造诣,难怪敢来与老夫谈条件,好胆识,好气魄。”
眼见不能压垮王景的心灵,袁隗随即收手。
而成功顶住了压力的王景,则是长吁了一口气,随即神色自若地看向袁隗:“合作之事,太傅意下如何?”
“可以,北中郎将之位,允你。但老夫丑话说在前头,此事关系重大,不容有失,你若是生出不该有的心思,就休怪我翻脸无情了。”
袁隗收敛杀意,他不得不接受王景开出的条件。
汝南袁氏虽然强横,但在当下这个节骨眼上,实在是没必要与太原王氏和颍川荀氏起冲突。若是因此而节外生枝,误了大事,那可就因小失大了。
毕竟对袁家而言,王景索要官职,给了便是,只待大事一成,届时整個天下都是他们汝南袁氏说了算。
区区一个北中郎将,要擒要杀,一言可决,又何必现在冒着失败的风险动手呢?
最终,王景和荀攸都安然无恙地离开了太傅府。
朝天街,哒哒的牛蹄声响起,车轮压过石板路。
荀攸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一脸幽怨:“元旭,你方才差点害死我了。”
“公达说笑了,太傅德量宽重,仁慈恻隐,又怎会为难我们两个小辈?你看,我们现在不是安然无恙地出来了吗?”
王景自然是有意要把荀攸给拉下水的,毕竟想要打动他这样的顶级谋士太难了,不用点非常的手段,又岂能轻易的得偿所愿?
荀攸此刻也明白了他的处境:“唉,这下误会大了,恐怕太傅已经将我当成是你的同谋了,果然人就不该有太多的好奇心啊。”
“生米已成熟饭,公达何不将错就错,与景一同共谋大事?”
王景再次发出邀请,自己的手段确实不太光明,先是打感情牌把荀攸给忽悠住,然后带着他来太傅府和袁隗谈条件,让袁隗误判形势,以为太原王氏与颍川荀氏暗中联手,以至于整个袁家都不得不投鼠忌器,实在是把荀攸坑得有点惨。
但没办法,非常之时,只能行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