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能说得通了,宫中禁地的院子是常人不能进去的,而沈言舒却心心念念想要进去一探究竟,所以看到了皇帝的秘密,自然会皇帝反感。
可是到底是什么秘密,让沈言舒如此愤怒?
燕轻寒抬头道:“你在神机营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楚临澈说道:“大内侍卫抓不到刺客,皇帝自然会找薛子卿前去,早上的时候我还一起过去了,出宫门的时候刚好遇见要出宫的沈言舒。”
“你们遇到她了?”
楚临澈点头道:“她与薛子卿行了礼,倒是没说什么。”
燕轻寒沉思起来。
楚临澈上前,看到他桌子上的信件,抬头看着他:“你这是在查沈言舒的事情?那你不如盯着薛子卿,她与薛子卿的关系非同一般,若是沈言舒有什么大动作,想必薛子卿不会按兵不动。”
上次他撞到沈言舒带走了神机营的两个高手,就断定了沈言舒与薛子卿之间必定有着某种联系。
燕轻寒道:“薛子卿此人,他若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行踪,盯着也无用。而且沈言舒正在气头上,我都靠近不了,更别说知道些什么了。”
楚临澈摩挲着下颚,突然来了主意。
“那翁府阮乐瑶不是与沈言舒最交好吗?让她去陪着沈言舒,或许会好一些。”
燕轻寒点头,表示可行。
“还有一件事。”楚临澈说道。
燕轻寒抬头看着他:“什么事?”
楚临澈转身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说道:“那顾子易事情你可知道?顾家虽然外传说是顾子易已无大碍,但是其实已经伤到了根本,这顾家大房,是彻底无后了。”
燕轻寒倒是面无表情:“我知道。”
楚临澈看着他这副了然于胸的模样,倒是有些诧异,随即惊讶道:“轻寒,你不会是想说这事是你做的吧?”
燕轻寒不答,但是答案显而易见。
楚临澈道:“啧啧啧,都说最毒妇人心,可是这有的男人吃醋起来才真是可怕。”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要是有空就去给阮乐瑶送信去。”
楚临澈倒是撇嘴,他这才刚从神机营回来,又成了燕轻寒的跑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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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舒将自己关在房间里闭门不出,就连晚膳都未用,地上散落着一地的废纸,她站在书桌旁执笔写写画画,一整天了,她还是没有想出能够安全将母亲带出皇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