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若是他们想就这样将人要回去自然是不可能的,只能拿相应的地方或者钱物来交换和补偿。”
皇帝沉思了半响,倒是觉得这是今天最稳妥的一个主意了。
恒国公沉声道:“这是我孙儿的一条命,他是四品中司侍郎,你们的同僚!难道就这样用钱财来衡量吗?那若是如此,以后只要给钱便可随意杀人,这世间还何王法可言?”
说完还瞪了一眼沈康之。
沈康之视若无睹,只是朝着皇帝又弓腰行了一礼,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裕王看这沈康之又默默地走了回去,他侧跨一步出列,对着皇帝行礼道:“父皇,儿臣倒是觉得沈尚书此言十分有理。”
一直未说话的翁晋也站了出来:“老臣也觉得沈尚书此法可行,只是关乎到朝廷的尊严,自然不能以一般的钱财来衡量,需要礼部、礼部和太常卿一起商讨,拟定出合适的礼度。”
“臣复议!”裕王一党的人也站了出来说道。
反正死的是宁王的表哥,恒国公府的人,对于他们而言,倒是可以打击一番宁王的人。
看着这大殿上的人突然转了个风向,就连安王和裕王都附和起了沈康之的主意,倒是让恒国公一时怒上心头,指着他们颤颤巍巍地竟是说不出话来,双眼一闭,竟然直接晕了过去。
皇帝大惊,这恒国公怎么说也是国丈,便急忙传了御医,退了朝。
听闻恒国公晕倒的消息,皇后匆匆赶来,却被宁王拦下到了门外。
“枭儿,你为何不让母后进去,本宫去求皇上给个公道!”皇后道。
宁王道:“母后,你别再求父皇了,你越是闹腾,父皇对我们越是不耐烦。”
皇后却道:“难道我们就这样让你表哥这样白白死去吗?你外祖父都气的吐血了!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个多么大的打击。”
宁王沉眸道:“儿臣自然是知道外祖父心疼,可是如今表哥已然被杀害了,但是杀的却是大齐的皇子,让他以命抵命是不可能的。”
皇后听了宁王的话,也沉下心来。
确实,和一个皇子比起来,顾子骏不过只是一个区区四品官,怎么能和这国家安定相比?
“可是母后咽不下这口气。”皇后的脸色十分难看。
宁王道:“听兵部的人说,表哥是因为去查戚家余孽而遭了算计,但是儿臣却觉得,这长安城中可能真的潜入了戚家余孽,不然宇文睿就算是再嚣张,也不可能这般明目张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