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这身份不仅是对沈家的一个助力,而且还不会牵扯到其他的皇子利益。
皇上这个算盘打得好,就算是沈康之不同意也无法阻止这场赐婚!
“这会不会是凌王的计谋?”孙基显然也考虑到了这一层,说道,“毕竟这件事得益的就只能是他了。”
燕枭沉吟半响,摇了摇头,说道:“未必。且先不说凌王的毒,他又是如何得知本王有意与景王府结亲?能这么密切关注本王的,除了大哥,便是六弟了。”
孙基不解道:“安王与裕王怎么会……”
“怎么不会!”燕枭打断了孙基的话,说道,“他们就是看不得本王好,特别是六弟,他那个人心思深沉,最是记仇!对于上次祁太傅的事情耿耿于怀,倒是千方百计想要整本王!”
“裕王确实不好对付。”另一个谋士说道,“但是听闻最近裕王有意拉拢薛子卿当他新的助力,我们可以从中动些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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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枭太过自负,所以认为燕轻寒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然而罪魁祸首便是这个被他忽略了的凌王。
今日已经是十五,楚临澈坐在凌王府的亭子栏杆上往湖里喂着鱼,看着那些鱼儿抢食倒是别有一番乐趣。
他不回头也知道燕轻寒肯定还在看处理军务,便说道:“你这人还真是小气,宁王打算抢你媳妇,你就一箭双雕让他两边都没讨到好,估计还把裕王给恨上了。”
燕轻寒听着也没有说话。
“对了。”楚临澈回头说道,“既然紫珍珠没了指望,那便只能再找找药王了,最近可有他的消息?”
燕轻寒道:“他去大齐云游了,回来的时间未定。”
“啊?”楚临澈一把将手中的鱼饲料统统扔进了池塘了,起身问道,“那不就是没戏了?”
燕轻寒抬眼着他:“不过药王有一个徒弟,叫卞羽,据说是药王最年轻却也是最得他真传的弟子,正打算派人请他到长安一试。”
楚临澈挑眉:“有多年轻?不会比我还小吧?”
“十七。”
“这个年纪,应该打打下手,煲个药汤什么的还可以,顶多看看小病小痛,他真的可以吗?”楚临澈表示怀疑。
燕轻寒道:“可是连药王都说卞羽是他所有弟子中最出色的。”
楚临澈:“大概别人听岔了,药王说的是所有弟子中他是烧火烧得最好的?”
燕轻寒:“……”
“请来试试也无妨,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