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节。
“回殿下,都检查过了,只有沈小姐的笔和纸有问题。”主事战战兢兢地上前对燕轻寒说道。
主事的话音一落,在考场内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只有沈言舒的有问题,这很明显就是有人针对她。
一时间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祁欢。
祁欢看着大家那怀疑的眼神,她有些恼怒:“看我做什么!”
燕枭大概也能猜到些许,但是看在祁太傅的面子上,又不能细查下去,便说道:“给沈小姐换纸笔,考试继续。”
沈言舒颔首:“多谢宁王殿下。”
燕枭看着她那淡漠的神情,仿佛自己偏袒祁家的心思被她猜中了一般,心中一动。
然而燕轻寒似乎并不打算就这样将此事揭过,他问道:“这纸笔的准备是谁负责的?”
沈言舒一怔,抬头看了他一眼。
“殿下恕罪,这这些准备事项都是草民负责的。”
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大家发现原来是昭德堂教画画的夫子,岑夫子。他教的是祁欢的班级,这些年来在学院倒是教过不少的学生,四十出头,在昭德堂中算是有些名声。
只见他走了出来,跪在了地上,请罪道:“此事是草民不对,在准备纸笔的时候不小心弄混了,若是沈小姐因此发挥不好,草民心也难安。”
这理由一听就很蹩脚,昭德堂每年收的学费可不少,怎么可能连准备笔墨纸砚的时候会混进这种这么差劲的东西?
燕轻寒挑眉,道:“这可不是沈小姐没发挥好,是本王用了这纸笔写出了那么丑的字,你说当如何?”
“是草民的过失,请王爷降责!”岑夫子说道。
燕轻寒漫不经心地说道:“本王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既然先生已经老眼昏花,还是早些回去养老罢了。”
“这……”岑夫子一听就愣住了,凌王这是不让他继续在昭德堂教书了?
他才四十多岁,哪里来的老眼昏花!怎么可能需要养老!
岑夫子很想辩解,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辩解,原来以为就帮祁太傅一个小忙,没有想到倒把自己给折了进去。
“草民知道了,谢殿下。”
燕轻寒的臭名在外,他还是不敢惹的,说不准他一个暴躁就把自己拉出去斩了。
祁欢一看,怒从中来,原本好好的,却没有想到这沈言舒居然能看出来这纸笔有问题,还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这小波澜很快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