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押注。”
李观一道:“老前辈赌什么?”
步伐不紧不慢,此刻老者已经带着他和薛霜涛走到了一处荷塘前,荷塘中荷花还未曾盛开,老者回身虚指李观一,道:
“年十三岁,已精通数术,屡逢高人,内功大成,几近入境,行为风格,自有法度,老夫赌你的未来,必名动一方,赌伱十年之内,为天下良佐之才!”
“雪中送炭,远胜于锦上添花。”
“明白押注,岂弱于暗中结私?”
“今日老夫见你欣喜,索性把一切都摊开来讲,问你,如何!”
老者说话坦荡自有豪迈气度。
薛霜涛屏住呼吸,一时间不敢插话了。
李观一道:
“我当然,求之不得,可是前辈只见过我两次,不怕赌输了?”
老者指了指屋子,不答反问道:“我薛家有藏书千卷,包罗万象,儒家百艺,大宗文章,诗词经卷,佛道卷宗,还有山河历史,地理堪舆,若允你借阅,你会借什么?”
李观一看着白虎专注注意自己,给出了自己的回答。
“山河历史,地理堪舆。”
老者询问:“为何?”
“为了睁眼。”
“睁眼看什么?”
李观一注视着他,道:“睁眼看这天下。”
于是老者放声大笑,如猛虎月夜长啸于山岗之上。
大步而行,抬手随意推开了听风阁,道:
“李客卿,请吧!”
推门已入内,里面极为朴素。
老者大步而行,亲自沏茶,李观一体内青铜鼎,已至于九成八玉液,就像是之前赤龙一样,到了这里,就死活卡住不动,想要突破到最后,恐怕需要和之前越千峰一样,施展法相级绝学烙印。
却要怎么样才能做到?
他隐隐感觉到了青铜鼎上,模模糊糊的白虎形成。
却还没有定下,没有稳定住,更不必如赤龙一样冒头。
才落座下来,视线却是微顿,被一物吸引。
那是一张弓。
一张古朴的战弓!
带着肃杀之气就摆放在这听风阁的最中间高台上。
李观一心口青铜鼎上模糊的白虎忽然汇聚,似要嘶吼咆哮。
一股强烈的渴望冲动浮现在李观一心底——
握紧它!
握紧它!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