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隐蔽至极的手段,更加的难以捉摸!
“云道友可知,我是如何察觉到这古渑池上,乃是一幅幻境的?”徐求道得意的说着。
“愿闻其详。”太攀也是朝着徐求道一礼。
“说来,或许云道友你都不愿意相信!”
“这古渑池,我曾经来过。”
“是以,这古渑池上有什么东西,我当然也是一清二楚。”
“而这一次来,我却是发现,这古渑池上的景象风物,和原本的景致,截然不同。”
“换了你,难道就不会怀疑了?”
“不过,我是真没想到,十二元辰之人,会豪奢到这般地步——我最初只以为,这古渑池上,只是一座幻阵而已,但怎料到,竟是有一粒蜃珠,落于其间!”
徐求道说着,忍不住的又感慨了一声。
话虽然如此,但细想起来,这蜃珠出现在此间,也并非是没有道理——这古渑池,作为笼盖黾池县的血迹法阵的支点之一,十二元辰必然是要竭尽全力的,掩饰其中的真相,而这掩饰真相最好的手段,无疑便是幻法。
但能够驾驭得住,又布设出这等以假乱真,叫人完全无法察觉的幻阵,这样的大师,哪怕是在九大宗派当中,也足以成为座上宾,这样的存在,又怎么可能加入到十二元辰当中,坐那见不得光的老鼠?
这么一想,这一枚蜃珠,落在此间,也便是理所当然了——只是,十二元辰没有想到,那位黾池县的萧凤鸣,在最后的关头,其被镇压起来的意识,会重新的掌控住身躯,更没料到,其在登临绝顶之后,能够忍住那无边的诱惑,果断无比的,舍弃了一切,将他们的谋算,划归为虚无。
而在这之后,不等十二元辰之人前来古渑池当中收回那蜃珠,三位合道半仙,以及那位县城隍,便又联袂而至,以至于十二元辰到现在,都不曾找到机会,将这枚蜃珠收回去——然后,这蜃珠,便是于此时此刻,落到了徐求道的手中。
感慨之后,徐求道的目光,便又是重新的落到了那风平浪静的黾池上,黾池的正中间,先前那被水流托起来的老蚌,早已是不见了踪影。
“舍得以这蜃珠为掩饰,这古渑池当中,必然有十二元辰留下的痕迹!”
“加之这蜃珠,到现在才被收取,长安道之人,也必然未曾察觉到这古渑池当中的秘密。”
“如此,云道友可敢与我同往这古渑池水底一探!”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太攀朝着徐求道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