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这是非之地!”徐求道也是笑着出声。
“石师叔,若是没有……”从静室当中出来,一番交流见礼之后,徐求道才是面向那石丰海,面露难色。
“哈哈,你们两位旧友相见,想来也是有些话要说,我就不在此间碍着你们了。”
“不过晚上我军中义丰楼中设了宴,算是给云道友赔罪。”
“还望两位,准时到来才是。”说着,石丰海便是化作遁光而去。
“云道友,你我可是有些时日不见了。”
“却不知,你这些时日,在哪一处宝地修行。”
“这修行之精益,却是叫我好生羡慕!”两人顺着人群,随意而行,同时也借着长街上的鼎沸人声,为两人的交流,稍微掩护。
“比不得徐道兄,前途远大,出身尊贵,修行一应所需,皆有门派筹备。”
“如我这般的散修,看似精益不小,但其间甘苦,除了自己以外,又有谁人能知?”
“云道友何必妄自菲薄如斯?”
“以云道友此时的实力天资,随便进至哪一个宗派,只怕都会被奉为上宾。”徐求道摇着头,放慢了脚步,言语之间,似有所指。
“还是算了,越是大的宗派,规矩也就越多,我这般的散修,粗野惯了,又怎么忍得了那些条条框框?”
“大的宗派,进去了,也只是相看两厌。”
“至于小的宗派,我却又看不起。”
“还是罢了,还是罢了,就如今这般,也是不错。”太攀的言语当中,同样也是暗藏机锋。
散修修行者元神以后,为了谋求更好的修行法门,以及更多的修行资源,拜入到那一个门派当中,作为客卿,是常有之事——徐求道先前所言,便是想要令太攀拜入到哪一个门派当中,作为伏笔,只是,以太攀的身份,又怎么敢跑到那些门派当中?
这些传承久远的大派当中,哪一个没有压箱底的手段?
对于拜入门内的客卿,为了避免其包藏祸心,这些门派当中,除开会将这‘客卿’的来历查个底朝天以外,更有种种钳制手段——更何况,保不准就有哪一个宗派当中,有什么莫测的手段,可以甄别出太攀的身份来,那时候,太攀才叫是真正的,自投罗网,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这样的风险,不要万不得已,太攀又怎么可能去冒险?
“罢了,不说这个。”
“云道友有什么要紧事,一定要我来这弘农郡?”沉默几个呼吸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