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端的胜负,甚至,有可能另一位神境大修被生擒活捉,全无反抗之力。
作为一个气之境的修行者,他能够以这种方式决定争端的结果,何其有幸?
看着不远处的那雨幕冰华,张明宇也是忍不住的吞了吞唾沫。
那人的要求很清楚,对太攀,必须要生擒活捉,可以伤,但绝对不能死。
这草偶激发的时间,若是早了,那太攀,肯定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但这草偶激发的时间若是晚了,他师父收不住手,更是一幢麻烦事。
是以,为了能够及时的捏碎这草偶,他距离那战场的距离,并不远,他的目光,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他老师手上长剑的反光。
在那雨幕冰华重重而下的时候,他的心,便是提到了嗓子眼,等到他的老师开始反击的时候,他紧张的心绪,才是放下了三分,再当那真元所化的小蛇,化作无数毫针当头盖脸落下的时候,他已经是完全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心绪。
作为神境大修的弟子,他自然也是听过自己的师父讲过一些神境大修之间的东西,当然也知晓,用真元施展而出的法术,哪怕是在神境大修之间,也是足以分出生死的手段来。
故此,当那毫针洒下的时候,他的脑海当中,已经是一片空白。
师父师父,亦师亦父,他的师父,为了他的伤势,可以踏遍郡府河川,甘为棋子,他作为弟子,又如何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师父落入险情,生死一线?
在那毫针洒下的时候,他脑海当中,已经是化作了一片的空白,只余下一个本能的念头,捏碎的那草偶。
至于说在这生死一线的关头,他的师父能不能收的住手,会不会将太攀击杀于当场,那就不是他所关心的了。
在生出这念头来的时候,他周身上下的天地元气,都是不受控制的,往那草偶上涌进,草偶的周身,头发丝一般大小的无数锁链上,陡然有火焰生成出来。
而在元气流动的时候,剧烈无比的痛苦,也是令张明宇,整个人都弓成了一只虾米一般,不停的抽搐起来。
而下一个瞬间,张明宇的瞳孔中,就倒映出了那绚烂的剑光,以及剑身上那些凌乱的裂痕,他甚至是可以看到,那一柄长剑,在这凌乱无比的裂痕之下缓慢的崩解。
这一瞬间,张明宇对时间的感触,仿佛被拉长,那长剑的来势,也是变得缓慢,他甚至是有一种自己一抬手,便能挡住这长剑的错觉,但这只是错觉。
他看得清,想得到,但这不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