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你的,本座同样也能给你。”
“其二,便纵然是向怜靠上了徐求道,但昆仑山,也不可能为此干涉我风雷道的传承。”
这位紫煌道人真的是如同传言当中那般,言谈行事,都是直来直往,没有丝毫的弯弯绕绕,一开口,便是直入主题。
“若真是如此的话,道友今日又何必过来?”太攀的目光当中,以及是倒映着那摇曳的烛火,虽然其正对着紫煌道人,但就算是紫煌道人自己,也不清楚太攀看的,到底是自己还是那烛火。
“紫煌道友表现出来的底气,似乎是没有道友说出来的那般十拿九稳。”太攀目光幽幽,言语平实,不起丝毫的波澜。
“你懂什么!”紫煌道人紧接着出声道。
“向师弟不会有机会,但你们的存在,会给他一个自己有机会的错觉。”
“那你将之镇压下去不就行了?”
“顺便,这样不也能令你声威更重?”
“本座需要这样的手段?”紫煌道人大笑了一声,声如雷霆,言语之间,满是不屑。
“第一,若是将之镇压下来,向师弟的心中,必然会有心结难解,于修行不利。”
“第二,若是因此起了争端,各方利益牵扯之下,无论如何,折损的,都是我风雷道的实力和凝聚力而已。”
“本座不屑为之。”
“是以,本座绝对不会给他们丝毫的错觉和机会!”
“你可明白?”紫煌道人看着太攀,目光当中隐有雷光闪烁,浩浩荡荡的压力,席卷于太攀的周身上下。
“本座言尽于此!”
“到底作何抉择,是要本座的善意,还是一意孤行想要参合我风雷道的传承,亦或是去劝一劝我那位向师弟。”
“便看道友你了。”
“此间利害,想来道友你应该分得清楚。”最后的话语落下之后,这位紫煌道人,便是带了人自行离开,将那一壶美酒,留在了太攀的面前。
“好一个紫煌道人!”
“果真是名副其实。”太攀低声的呢喃道,看也不看自己面前的那一壶美酒,然后将面前的烛火,一口气吹灭。
若是换了一个人,在紫煌道人这么一席话之后,无论是其和向怜是利用关系,还是颇有交情,只怕其立场,都会在不经意之间改变,毕竟,就正如紫煌道人所说的那般,不给向怜半点的错觉的希望,对于彼此而言,无论是于公于私,都是一件好事。
更何况,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