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道削藩策。
否则的话,纵然有人保护,晁错也不可能三十年来都安然无恙,要知道,杀人可比救人简单多了。
而按照太攀的猜测,晁错的这一道削藩策,之所以到现在都还不曾递上去,必然是因为,这长安城中绝大多数的修行者,都有一种默契——毕竟,晁错的削藩策一旦呈递上去,那就代表着赌局的终了。
但只要晁错的削藩策,一直没有递上去,那这赌局,就一直还存在,户庄上的任务,也都是一直不改,这些修行者们,自然也都是能够源源不断的取得一些修行的资源,虽然少,但却是细水长流,日积月累之下,再少的资源,都会一点一点的多起来。
“一盘乱到了极点的棋局,若是你被卷入其中,想要最快的破局而出,化被动为主动,最快的方式是什么?”
“如果有足够的能力,那最快的方式,当然是掀了这棋盘。”太攀的耳边,诸节的声音,似乎再次的想了起来,这是还在大河城中的时候,诸节对他的教导。
决定是否掀棋盘的因素,在于是否有足够的力量,保证在掀翻这棋盘之后,自己不会死于这棋盘之上,而至于说力量,这里毕竟是长安城!
禁法之地长安城。
半仙巨擘不入,那些神境的大修,和他这般的气之境的修行者,也不会有太大的差距,是以,在这难辨敌我的情况下,太攀选择了最简单直接的方式,掀掉这棋盘。
这一场棋局,已经持续了三十年,而在这三十年间,这棋局上的几方,不知道落下了多少的气机,藏下了多少的后手,若是有足够的时间来令太攀熟悉这棋局的话,太攀自然也不介意,缓缓的谋算一番,毕竟,他也需要成长的时间。
只是,目前最大的问题,恰恰就在于,太攀已经没有时间了。
晁错寿元将尽,若是不能尽快破局的话,那这一局,注定要输。
所以,在斟酌之后,太攀直接出现在了晁错的面前,至于说晁错会不会拒绝他,太攀早有打算。
晁错的立场,是皇帝的立场,而皇帝的立场,和万灵山的立场,自然是一致的,这也即是说,只要太攀能够证明,他是皇帝这一方的人,那晁错,自然就不会拒绝他。
证明自己是皇帝这一方的人,难么?
当然不难!
太攀毕竟是从万灵山而来的,万灵山中,一直都有皇帝留下的凭据。
“你……”晁错皱了皱眉,正当他打算将太攀呵斥走的时候,太攀衣袖当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