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的概念,都跟基地内部的学者们息息相关。
虽然说基地内部的管理程序,基本上不存在个人实验室直接跟投资方合作的可能,都是由智脑统一分配任务。但完成任务的实验室管理者却难免要跟外界交流。
这也是杜邦勒希望能够参与到太空运输安全管理调查局组建中的原因。
仅仅一条太空航路的选择跟制定就包含了太多太大的利益。简单来说太空航路就好像地球上的高速公路,动辄数十万、甚至百万、千万公里的距离需要铺设多少通信浮标,需要多少救援船,又或者说空间驿站……
当然更大的利润还在于先开辟前往哪里的航道。
别看太空运输安全管理调查局挂名主要权责集中在运输安全管理,以及星际航行安全事故调查,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个管理部门的权责不止于此。
一颗星球拥有哪些资源,矿藏分布、开采经营权如何分配、星际物流这门生意给谁……
这些涉及到亿万利润的行业理论上这个新成立的部门都能插一脚。
未来那些经营星际资源的公司哪怕拍下了一颗星球的矿藏,也需要开辟航路吧?涉及到星际航路就得找这个部门,航路是否畅通,需要该部门的认可,甚至优先开辟哪条航道,都属于这个未来新部门管辖。
简单来说无数资本已经把诸多事情已经做到了前头,这个时候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太空中的那些船,那些事,以及远在华夏的那座基地。如果太空梦碎,跳楼的人会很多。
当然这也可以归属于预先的布局跟谋划,准确的说,就是大大方方的阳谋。
资本趋利,贯穿于人类数千年文明历史长河之中,从未变过。哪怕当年还没有资本的概念时便是如此。农耕文明时的土地兼并,海上文明的开拓跟进取,都跟资本的诉求息息相关。
哪怕到了星际文明时代,也没什么不同。穷人盼饱暖,饱暖思淫欲,人性如此,资本亦然。
这便给了基地在这个时代不一样的地位跟话语权。
如果说在今天之前,基地考虑的是如何平衡跟各家之间的关系,让利益最大化,来促进太空时代的飞速发展,那么今天之后,终究会有些不一样了。
……
看着宁孑切断了视频,卓明谦又在电脑前呆坐了半晌,确定了曾经的邻居大概率不会再跟他私发一个通话,这才闷闷的站起身,来到了窗前。没有选择先去休息,因为他知道再等会肯定有人来拜访。
窗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