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多投篮少。一会儿有人说,这是一只防守型球队,一会儿有人说这是进攻型球队,又有人说攻守兼备。
总之,各有各的道理,反正一只球队又进攻又防守,有内线有外线的,大家都有自己对比赛的理解,七嘴八舌讨论起来,反正说了半天没个结果。
倒是陆源、曾虹智、陈材、王友荣四个人,找个位置坐下,安心的吃水果,作为溧中四傻,他们从来不参与这种争论。
作战会议开了约莫半个小时,最后的结果是——明天该怎么打怎么打,以我为主,这会算是白开了。
晚上回了房间,陆源洗洗澡又准备睡觉了,这是白叶问道:“喂陆源,明天高教练不在,你就一点儿都不担心啊?”
陆源回道:“不担心啊,不还有你么。”
“我又不是教练。”
“你比教练还能操心——不过仅限于篮球,我睡觉了。”
说完,陆源躺在床上,盖上毯子开始睡觉,不出半分钟,呼声就从他那头传来。
而白叶却难以入眠,他既在想明天的比赛,也在琢磨陆源的话,因为同样的话,白朵也和他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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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河体育馆,上午九点,全国大赛南区赛第二轮的比赛继续进行,经过昨天的激烈争夺,又有四只球队离开了广州,今天,还将有四只球队紧跟着被淘汰。
单场淘汰制的锦标赛就是这么残酷,留下或者回家,没有第三条路,不会有败者组,不会有复活赛,结束就是结束,只能等待来年。
今天溧中穿着藏青色的球衣在场上进行热身,场边没有教练只有队医,这让大伙儿都很不习惯,这个时候大家才发现,原来他们早已习惯高教练在的日子。
没有教练,他们连热身都觉得有些别扭,因为高静在的时候,会给大家分配一下热身的任务,是投篮还是上篮还是传球,时间也由她控制。
现在,大家就拿着球在半场自由活动,有的投篮有的运球,而且脑子里也是空空的,因为大伙都没想到,上半场一开场到底该怎么打。
开场什么战术,怎么对位,什么节奏,快还是慢,整场比赛要贯彻什么样的战略,如何面对对手的针对,一点儿数都没有。
真的就只能看着打,因为高静回去是因为爷爷的病情,白叶觉得不太好打扰高静,于是自己脑子里想了半晚上,初步整理出一套策略来。
其实也很简单,不变应万变,开场还是打传切配合,防守中增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