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一旁的宁天林再次倒吸一口凉气，他没有想到，当年的上古第一人，竟然已经走到了这么一步。
战斗力系统为他安排的道路，估计也是这么一条逆天之路。
要不然，怎么可能让他修行《荒古星辰录》？
“天林小友，你或许会觉得，这一切都是上古第一人逆天而行，咎由自取吧？”
望着宁天林紧皱的眉头，金乌大帝反问道。
当年的他，在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的时候，就是这么想的，不等宁天林回答，接着继续说道。
“你现在也仅有几百岁而已，可能还体会不到，当活个亿万年的时间，或许就会明白了。”
“凭什么，武者终其一生，最终都要止步于宇宙之主九段？再也向前进步不了分毫？”
“天道大公，还是天道有私，你自己体会吧。”
叹息一声后，金乌大帝也不打算，再在这个话题上说下去了，今日，他已经说的够多的了，剩下的就靠宁天林自己领悟体会了。
他这道，这番话肯定会对宁天林的武者心境，产生一定的影响，但还是选择将他知道的说出来。
因为，这种局面，以宁天林现在的成就，将来肯定是要面对这些的，只是提前让他知道一些罢了。
是终其一生，止步于已知的境界，还是冲破桎梏，向前踏出新的一步，在于宁天林自己的选择。
片刻后，从金乌大帝方才那一番话中，调整好思绪的宁天林，重重的拱手谢道。
“金乌前辈知无不言，小子谢过了。”
“小子心中已有打算。”
随后，他抬头望向远方，那双漆黑的眸子，也比以前更加的明亮了，他也更加坚定，将要踏上的是怎样的一条道路。
他可不想，以后稍有一个不慎，就随时都有可能被天道给扼杀掉。
这种风险虽然很小，但不带不表没有，上古第一人就是最好的例子。
这次，金乌大帝没有再过多言语，他已经从对方的眼神中，知道了答案。
“对了，金乌前辈，这颗丹药您服下，可以恢复您的伤势。”
刚才忙于谈话，宁天林一时忽略了对方的身体状况，反应过来后，连忙悻悻道。
话落，将一颗从系统里兑换出来的丹药递了过去。
“哦？修神丹！”
望着那丹药流露出来的精纯气息，金乌大帝眼中掠过一抹惊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