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突。”
文夫人笑着说:“你们也尝尝我这儿的茶吧,也是我自己采了门后小院儿里的花儿草儿制的,不知道你们喝不喝得惯。”
文飞说:“母亲也太偏心了,这茶平时都不给我喝……”
他一向稳重,现在却象少年人一样在母亲面前撒娇,我又是意外,又想笑。
可是……不知怎么,却想起我的母亲……
她去的早,我们连面都没有见过,我对她的印象,只来自于她的画像,还有父亲的描述。
若是我母亲还活着,我肯定也会象文飞这样,不管在外头如何,回到母亲面前,只是一个全心依赖的小孩子,想撒娇,想逗她开心……
“你一个大小伙儿,喝这些异香异气的茶做什么?照我看,你喝白水就很好。”
文夫人笑着说,我和巫真都笑。
文飞笑起来异常好看,就象个孩子一样。我想,他根本不需要那些华服美饰来衬托,他自己已经足够完美。
破屋陋室又如何?受人排挤又如何?
凭他的本事气度,将来一定会大有作为。就象他自己说的那样,凭本事让母亲过上好日子,让自己在人前堂堂正正,站得直,说话响。
我……自然也会帮他。
文夫人和我们说:“我未出嫁时,名字里有个月字,你们唤我月姨好了。你们现在在京城,住在哪里?方便不方便?“
我正要说话,外面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响,越来越近,听着有人在外头问:“文飞?文飞?你在不在屋里?”
文飞一怔,与月姨对望了一眼,站起身来应了一声:“在。”
月姨说:“你去看看吧,老三来干什么的。”
文飞应了一声出去,月姨说:“我也不跟你们见外啦,喏,那边的柜子里第二格就是我制的茶叶,巫宁啊,你取出来,自己动手泡了茶来吧。”
我答应了一声,月姨又说:“原来我这里有个小静伺候着,今天前面宅子里有喜事,人手不够,把她也叫去帮忙了,这不,这会儿还得客人自己沏茶倒水的,见笑了。”
她越是解释,越是显得前院文家人实在霸道过分。
外面的人说话声音并不小,听得清清楚楚。
来的那人说:“快快,你快跟我去前院儿,有客人来了。”
文飞淡淡地说:“三哥来了。不知道是什么客人?同我又有什么关系?”
“有什么关系?我倒看不出来,你可是长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