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字。”
真让人奇怪,魏关看起来与许贵红是全然不同的两样人,可是两个人却行动坐卧说话都在一处,看着十分亲密,真是怪事。
“好啦,你们小姑娘们自然有话说,别陪着我这老婆子发闷。去去。荷香阁里摆了茶点了,你们过那边玩儿去,那边凉快,荷花开得也好。”
涂姑娘就笑着说:“老太太您说得好听,说是怕我们闷,其实是您自己懒得陪我们。好,我们这就到那边儿去,回来我们就把荷花都给你采精光,让你明天没得瞧了。”
我有些恍惚,贵红,魏关……就是后来的贵红夫人,和魏关老母吧?这两人都与我有仇怨,魏关的女儿成了齐笙的后母,将个小姑娘毒打得一命呜呼。贵红夫人的徒弟心狠手毒,我险些命丧在她手里——
涂姑娘笑着在前引路,无怪巫真啧啧称奇,这涂家庄的确建得豪奢异常,一道长廊九曲回折,下头的池子里水清可见底,荷花都已经盛开,花朵硕大如圆盘,清水碧叶红花,衬着洁白云石砌的回廊和栏杆亭柱,巫真轻扯了一下我的袖子,指着栏杆上头雕着工丽精致的牡丹花开图案给我看。
不对头……这位涂庄主到底是富可敌国,还是权势滔天?又或是他的剑法天下独步能称第一?
既然哪一样都不占,他凭什么拥有的这么大一座庄院?他要真是那么出类拔萃的人物,父亲提起他来时,眼中为什么却是不以为然的神情?
就这么一座荷香厅。恐怕皇宫也不过如此!我和父亲前年路过京城,他的一位旧友请我们到家中小住,那可是王府,涂家庄和王府相比,竟然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们的表情举止让涂姑娘极是得意,不过她倒也很沉得住气,指着已经摆好的席桌:“一人一席,各自拣喜欢的方位吧,我是喜欢朝东的这边,有风吹来,荷香特别浓。”
我和巫真坐在靠水的位置,浅浅一泓水光,映着日头,灿亮耀眼。巫真取了杯,倒出来的却不是茶而是酒。
涂姑娘忙说:“这是我家自酿的果酒。我们后山有许多果树,每年收了果子,吃是吃不完的,就晒成果脯,酿成果酒,请姑姑尝尝。”
我闻了闻,果然是一股果香。
巫真尝了一小口,微微一笑,却偏过头对我耳语:“还没有义父酿的青叶酒好喝。”
我忍不住想笑。借着低头喝酒,遮掩过去。
许贵红把杯一推:“我不饮酒。”
她的语气硬梆梆的,涂姑娘一怔,魏关忙说:“许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