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都不要用别人的事情来惩罚自己,我不能因为有人在我的莲子羹内下毒,就再也不吃自己心爱的羹汤。”
“你说什么,有人下毒?”一个愤怒的声音从帘外响起,张三公子掀帘大步流星地走进来。母女二人惊讶地看着满脸愤怒地张桑公子,不知该做如何反应。
“亲爱的,你听错了。”林君然情急之下,连闺房蜜语都漏了出来。她看向窗外,只见碧秀正被两个小厮缠着,脱身不得。
张庭玉看了看芸仙,捺住性子说:“仙儿,你先出去,我要和你母亲单独谈谈。”看到怒火中烧,全然失去往日斯文模样的父亲,芸仙吐了吐舌头,抱起弟弟,很没有义气地溜了出去。
“这小没良心的。”林君然看着女儿迅速逃离的背影,心中恨不得和她换位置,她抬起头,对丈夫绽开最灿烂的笑容:“亲爱的,你怎么也不让碧秀通报一声。”
“别岔话,是我使人支派她出去的,本想给你一个惊喜,你倒是给了我一个天大的惊吓。解释清楚,这下毒是怎么回事。”张庭玉虽然温文尔雅,但毕竟年过中年,在外主持张家事务多年,他板起脸来,连林君然都有几分畏惧。“连女儿都可以告知的事情,我却不可以知道吗。”
张庭玉坐到床榻边,回想起这些日子的担惊受怕,一股委屈涌上心头,他抓住林君然的双肩,痛苦地问道:“新婚夜,你曾说过,我是你的天,现在,你不再相信我可以为你遮风避雨了吗?”
林君然因张庭玉的话语而动容。她静默了片刻,挣开张庭玉的手,将头缓缓靠在丈夫宽厚的胸膛上,“我的狐狸,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只是无凭无据,连君家的大夫都判定了,这是胎里毒,谁会相信,我是被人下了毒。再说了,我的炎心草来的太过及时,若别人问起来,我又如何能自圆其说。”
张庭玉推开林君然,疑惑地问道:“这倒是,怡然苑里怎么会突然出现这么多的炎心草,你娘家送来的物事,都附有礼单,我可从未见过礼单上写有炎心草三字。”
“你看,连你都会怀疑,我又当如何对外人解释。”林君然抬手捂住丈夫的嘴,“亲爱的,你就当从未听过,此事,就此揭过便罢。”
“君然,你有事瞒着我。”张庭玉拉下妻子的手,神色间流露出不满。
“因为不想用更多的谎言来弥补今日撒的谎,所以,我不想找借口搪塞过去。我的狐狸,信我吗?”林君然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张庭玉最吃不消娇妻的这幅模样,叹了一口气,将林君然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