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一报还一报, 天道好轮回。
许绍洋推开工作室的门,看见被薄一昭压在纹身椅上的徐酒岁时——
一样的地点。
一样的姿势。
甚至是一样的纹身椅。
忽然感觉自己好像有点感同身受当年徐酒岁抓到他偷腥的那晚是什么样的感受。
心里像是烧了一把火,又被硫酸扑灭,发出恶臭。
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屈指敲了敲门,他清楚地看见男人那只大手从她衬衫下摆地抽出来, 顺势搭在她的腰上将她扶起来……站在门口的人原本黑沉的眸子微黯, 转化为黑不见底的深邃。
“注意场合。”
他言简意赅地淡淡道——
“在我的工作室乱来, 你俩是笃定我不会报警还是怎么的?”
徐酒岁抬起手将有些凌乱的头发顺了顺, 闻言撇撇嘴:“谁乱来了, 东西可以乱说,话不能乱说……他疼, 我给他止疼。”
她听上去理直气壮, 并不知道自己的声音里还带着刚被疼过得娇气……记忆中当着面她从来不敢这么跟他说话。
想必今日也是因为有人在旁边给她撞了胆。
也不知道他给她说了些什么好听的洗了脑。
许绍洋目光微敛,面无表情地扫过她那红润染瑰色,水泽潋滟的唇瓣, 口红有点花了,一看便知这是刚刚被人好好啃咬过……额角突突地跳了两下,他隐忍着告诉自己这都是报应, 不过还债而已。
这才没有冲她说出过分严厉的话, 他强迫自己将目光转向薄一昭:“你好了没有?”
薄一昭偏了偏头,给他看了耳朵一侧。
钢针在阳光下反射金属光泽。
许绍洋上前看了下,除了有点红也没出血,“嗯”了声, 语气平淡地夸:“做得不错,刺青师的手都稳,比起机器,其实手穿好得更快。”
听到许绍洋夸她的手。
想起这两个人至少还是拉过手的。
薄一昭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占有欲强到连想到这种事都觉得难以忍受,下意识地拉过徐酒岁那双软若无骨的手揉了揉,感觉手里像是捏了一团软和的面……
消消毒。
难面用力了些。
低头一看,这手也是太嫩了点,被他稍微用力捏了两把就留下几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他改为轻轻握住她的手,耐心地将自己的指尖塞入她的指缝,一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