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
苦心上人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但是却故意拉长了声音，停顿了片刻后才接着道：“姜道友实力强悍，又有悲天悯人之心。”
“能够和道友合作，对于我苦渡道域来说，自然是求之不得。”
“只不过，合作之事，关系到我双方大域亿亿万生灵的性命安危。”
“我一个人也做不了主，还得请示我苦渡道域的域主之后，才能给予道友答复。”
听到苦心上人的回答，姜云不禁微微眯起了眼睛。
虽然对方说的是合情合理，但姜云岂能听不出来，对方对于合作之事，明显不是太过上心。
甚至可以说，他们不想和自己合作！
这让姜云不由得有点奇怪。
之前自己和他们联手对付万主法域修士的时候，他们对自己是客气有加，为什么现在突然就转变了态度？
难道，就因为魂佑刚刚的那番感激之语？
还是说，在他们回转苦渡道域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而不等姜云回应，苦心上人已经接着改以传音道：“其实，这次我来找姜道友，是想向道友请教一下之前那古怪声音，还有没入我们体内那张大网之事。”
“道友的修为，想必也应该在那张大网落下之后，被削弱了少许吧！”
姜云顿时心中了然！
自己原本还以为苦心上人前来找自己，也是为了谈合作之事，但显然对方更在意的是法则之网的事情。
姜云想了想道：“虽然贵域算是归入了道修之中，但实际上贵域修士修行的大多是佛法。”
“佛法和真正的道修还是有区别的。”
“而那张大网，削弱的只是道修的修为，按理来说，贵域修士应该是不受影响的才对吧！”
姜云对于佛修还是有些了解的，严格说来，佛修完全可以自成一派，独立于大道和法则之外。
那就不应该受到法则之网的压制。
苦心上人面露苦笑道：“道友说的没错，但我们的修为，的确也被削弱了少许。”
“正因为此事让我们非常困惑，所以才特地来向道友请教。”
姜云沉吟之下，觉得鼎内只有道法之争，那就意味着道君白夜并不认可或者看重佛修，更不允许有第三种修行方式存在。
而佛修既然选择了站在道修一边，那就被划分到道修的范围之内，所以才会受到法则之力的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