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
今天早上,陆管家与乐安郡王别院仆人的对话,他听到了耳朵里,特意找书查了一下,什么叫龙图阁大学士,原来竟是非常荣耀的官衔,虽不是实职,却也是因为曾经的实职得到皇帝的赞许才能获封。
也就是说陆先生曾经官居要职,只是现在致仕而以,宋梓安再次感慨,又把大媳妇佩服了一番,她的眼光果然独特,竟真被她看出陆先生与旁的先生不同来。
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抓住人生这个机遇让自己成为人上人,成为姐妹们的依赖。
熊大觉得自己踩到狗屎了,昨晚有乐安郡王路过,今天有陆鸣堂专门来请刘二宝吃饭,还是留陈最好的酒楼,一顿吃了三百两。
三百两啊,它娘的真让他肉疼,“什么破酒,竟要二百五两一坛?”
“哎哟喂,爷,当然是汴京丰乐楼最有名的眉寿酒了,你刚才不是也喝了嘛。”小伙计一边收拾桌子一边笑呵呵的回道。
“娘的……”熊大再次低声骂了句晦气,“所有剩菜都给爷整好,快点,赶紧……”他连剩菜都不放过。
赵熙不急回京,午睡后和聂流云在朝阳的厢房里下棋,下了几局,不分上下,一把撒了白棋。
聂流云明显感觉他心不在焉,“要不,出去逛逛?”
“这破地方有什么可逛的。”赵熙半倚在榻上,一手拄在脸侧,半眯眼养神。
聂流云盯他看,脸上笑意散漫,眸色却藏不住探究,他好像那里变了,有什么不同了,是上战场的原因?
赵左从外面进来,拎了一壶上等的好茶过来,“爷,先生!”
聂流云收回打探神色,“外面有什么新鲜消息?”
“真有件事向爷和先生汇报!”
赵熙抬眼望过来。
聂流云注意到他这个动作,他在等消息?
赵左笑道,“你们知道陆绍汝陆中书大人致仕后隐居在那里吗?”
“难道是留陈?”聂流云反问。
“先生——”赵左生气了,“每次你都说出准确答案,有意思么。”
“嘿嘿……”聂流云感到好笑了,“这种问话还要猜吗?不是明摆的答案么?”
赵左给了个白眼,“要不是他的家仆主动承认,谁能想到五年前致仕的陆中书会离汴京这么近隐居。”
“大隐隐于市,这都不懂。”聂流云取笑。
“这么说,以后先生隐居也会在留陈、南阳这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