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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李文军再说什么,他就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操,中暑了……
李文军吓了一跳,忙接住他。
中暑这事可开不得玩笑,严重起来可是会让人直接器官衰竭去见马克思。
上一世的今天,李文军逃班,压根就没来,所以不知道张爱华中暑的事情,有点猝不及防。
他把工具包一扔,接住了张爱华,拖到树荫下,试了试他的脉搏。
张爱华心跳有一下没一下,好像随时都会停。
李文军更紧张了,忙把他下颌抬起,确保呼吸通畅,解开他的衣服扣子,给他做胸外按压。
他按得满头大汗,越来越害怕。
“师傅,师傅,你别吓我。倒是动一动啊。”
说不定上一次因为他翘班,别人跟张爱华一组,张爱华没中暑呢?如果张爱华有个三长两短,可不就是他间接害死的吗?
张爱华的喉咙里“咳咳咳”响了一声,心跳慢慢平稳。
李文军又搬了两块砖来垫在他脚下,脱了自己的衬衣当扇子给他扇风。
好一会儿,张爱华才悠悠睁开眼,虚弱地问:“我怎么了?”
醒来了,就不怕了。
李文军松了一口,浑身脱力坐在地上:“没事,你只是太累了,先歇歇吧。”
张爱华挣扎着要起来:“不行。今天必须检修完这条线,明天还有明天的事情。过几天周年庆,都要用。”
李文军按着他,沉下脸说:“师傅,你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人。您要再这么拧,等下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就直接把你扔河里毁尸灭迹,省得有人说是我害死了你,找我麻烦。”
张爱华一听脸色倒是比刚才还要白了。
李文军暗自好笑,取了水壶托着他的后脑勺,给他喂了两口水,然后就取了脚扣爬电线杆去了。
他身手利落,十秒不到就能爬到顶。
从这里望过去,远处绿油油的田野和弯弯的河堤尽收眼底,微凉的风拂过低矮的房屋,带来泥土和农作物的清香。
以后这里全部会变成化工厂造纸厂,再没有这么美丽的田园风光了。
他要加紧了,赶在1988土地开始拍卖前,攒够启动资金把这块地买下来,保住他心里最后一片净土。
转头竟然还能看见学校二楼教室,而且顾展颜恰好在上课。
李文军盯着她凹凸有致的侧影,心里暗暗骂自己:草。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