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个乌黑的枪口指着胸口,忙举起手,不敢动了。
沈墨靠在他背后。
黑人为了防止唐培之偷袭,退了两步,嘴里骂骂咧咧:“没见过这种人,送上门被老子抢。会功夫是吧?我看你拳脚快还是我的枪快!!”
唐培之忽然觉得自己好蠢:这个情形,什么夺枪,一招制敌都用不上。
远处传来一声尖锐的口哨声。
唐培之立刻按着沈墨的头,蹲在地上。
两黑人被那声音吸引转头。
一道强光直射眼睛,眼睛立刻剧痛什么也看不见了。
他们弯下腰,捂着眼睛惨叫:“啊。什么玩意?!!”
那个头目意识到这个时候很容易被偷袭,忙一只手捂眼睛,一只手举起枪,胡乱转着圈,指着周围,嘴里叫着:“来啊,我不怕你。”
李谨言从后面上来,一手捏着那人的脖子,让他不能动弹,一手捉住拿枪那人的手对着他的同伴就是“砰砰”两枪。
地上那个彻底不动了。
站着的那个也轰然倒地。
鲜血在雪地里蔓延开来,绽放出诡异的花。
头目吓得尖叫:“你是谁?!!”
他拼命地挣扎,却像是被捏住了喉咙的小鸡,被绳牵住的傀儡,半点不能自主。
下一秒,太阳穴上感受到了枪口的冰冷。
满心恐惧,还没来得及叫出声,脑袋就爆开了花。
头目瞪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置信,往旁边直挺挺摔倒。
鲜血脑浆四溅,整个头都成了血葫芦。
那种血腥味混合着脑花的蛋白质和脂肪的奇怪味道,在四周蔓延开。
沈墨彻底吓傻了,瞪着地上那血糊糊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