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了把手。”
季如诗:“这是好事啊,那什么可遮遮掩掩的?”
陶光明:“爆胎的车是个女司机开的,我怕你多想嘛。”
季如诗冷笑:“本来不会多想。你现在心虚的样子,就让我很容易多想了。”
陶光明:“看看,你又无理取闹了。我现在怎么也是个大集团的副董,平常接触的年轻漂亮女人,肯定不少,你要这么样疑神疑鬼的,我以后还怎么开展工作?”
季如诗微微点头:“哦,还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司机。”
陶光明觉得自己像是被扒光了,有点恼羞成怒:“你看看,这就是我为什么不想跟你说。”
他一下站起来,出去了。
季如诗气得浑身发抖,眼泪都出来了。
他们积极“耕作”了好几个月,却没有任何动静。
陶光明很受挫。
季如诗还安慰他说:“男人到了七十都能让女人怀孕,可能是我年纪大了的问题呢。”
虽然这么说,陶光明还是郁郁寡欢。
再加上她在忙另设艺术班的事情,也没什么时间陪他。
所以最近他开始打扮,像只风筝一样飘,季如诗便努力配合和鼓励。
可是这家伙完全忘了自己有几斤几两了,恨不得能脱离地心引力去外太空。
陶光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那么大气,出来走了走,又有点后悔。
可能是季如诗冷冷的样子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追季如诗的时候,季如诗多么温柔可人,说话细声细气,动不动就脸红。
后来一结婚,动不动就扯他耳朵,罚他跪。
他从一个菜市场管理员到现在成为万亿企业副董,自己身家几十亿,季如诗还是凶巴巴的。
家里早不用搓衣板洗衣服了,原来那块却一直留着。
不是他怂,不敢扔,而是他知道,就算是扔了搓衣板,季如诗也会让他跪别的东西。
所以索性留着它。
他不是怕季如诗,只是因为太爱她,太想让这个家和和气气,风平浪静了。
可是他的委屈求全在季如诗眼里是理所当然,在别人眼里是个笑话。
他又想起杨守拙之前在泰国笑他把榴莲壳带回来跪的事情。
他是个男人,事业有成,要长相有长相,要出身有出身,要能力有能力的绝品男人。
为什么要受这种气?!!
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