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他。
就算真想灭了他,也不能在这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迟翔跪在地上,拼命咳嗽喘气。
李文军垂眼拿出手帕把手指一根一根擦干净后扔到垃圾篓里,那表情嫌恶得好像刚才不小心碰到了一只老鼠。
不紧不慢做完这一切,他才居高临下看着迟翔:“大点声,校长们听不见。”
迟翔恨不得把头藏到裤裆里去,小声说:“听懂了。我听懂了。”
李文军又问:“记住了吗?”
迟翔:“记住了。”
李文军:“下一次,我就不会这么手软了。现在给我滚吧。”
迟翔忙起来,可是腿软的厉害,才走出去一步,就跪下了。
手忙脚乱爬起来,哆哆嗦嗦走出去了好远,才发出压抑的呜咽声:“太可怕了。”
三个校长,院长和辅导员尴尬到不行,待在这里好痛苦,可是李文军又没说让他们走。
李文军冲辅导员抬了抬下巴:“这个迟翔纠缠我女儿的事情,你知道吗?”
辅导员勉强一笑,说:“知道。不过年轻人自由恋爱,我也不好干涉。”
李文军皱眉说:“放屁,你一个知识分子,连自由恋爱是什么都搞不懂吗?自由恋爱是男女双方你情我愿有选择爱情的自由。而不是明知道别人不喜欢自己,却死缠烂打给人造成困扰的无所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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