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文军说:“我们也有高科技的,比如汽车,飞机,手机,电脑。可是按照贵国和周边国家现在的消费能力,建这些厂明显是不合适的。而且我们的日用品厂的产品不会跟贵国已有的重复。”
马雷沉默了:这就是画饼。跟白人玩的那一套还不是一样的。
到时候把我们的钱赚走了,环境污染了,我们一点进步都没有。
李文军又说:“还有一个合作方向,不知道总统先生,会不会感兴趣。我可以帮助贵国发展旅游业。”
马雷一愣,眼睛又亮了:“怎么发展?”
李文军说:“我们现在每周都有大型邮轮停靠在开普敦港口。满员能坐超过2000名游客。因为基本每个航班都满员,所以我们可能以后会把密度增加到三天一班,甚至每天一班。”
马雷点头:“不错不错。我确实听说贵公司的邮轮很受欢迎。”
李文军接着说:“如果贵国愿意合作,我们可以增开游船的客人从开普敦到贵国的游览路线。”
马雷拒绝不了,因为他最近提出的重要的改革举措就是推动发展旅游业,降低对钻石出口的依赖。
李文军又说:“如果这条旅游线卖得好,我们还可以开通从中国几个大城市和港城直发开普敦再到贵国的旅游线路。”
陶光明看了李文军一眼:这混蛋跟南非的国防部部长长谈的货物过境,不会说的是活人吧?
中国有十几亿人,这个诱惑太大了。
马雷开始咬嘴唇了。
陶光明对这个表情太熟悉了。
每个跟李文军谈判的人都会出现这个表情。
这种表情,陶光明在围着陷阱绕圈的熊脸上也见过。
虽然知道前面有危险,可是诱饵太诱人。
陶光明不由得对马雷产生了兔死狐悲的同情:放弃抵抗吧。
这混蛋既然抛出这个饵,肯定是奔着你的死穴来的。
当年李文军是怎么把我一步一步诱惑进陷阱的?
啊,对了,撮合我跟季如诗,还有干一番大事业在家里扬眉吐气。
怎么让杨守拙死心塌地的?
嗯,不就是帮杨守拙干掉那个什么鬼“西南王”。
马雷沉默了三分钟,艰难地说:“好。不过我们只能先付给你们五百万美刀黄金。剩下的三百多万美刀黄金,都要抵扣税收。而且你的工厂除了必要的管理人员和技术人员,只能招收本地人当工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