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都不走,早上五六点就来遛狗吊嗓子。
二来是不安全,谁都可以进来,容易遭贼。
然后陶光明只能按照李文军说的,给每个住户发业主证。
凭业主证出入。
这又让进不来的人很生气,在外面闹。
“大家都是社会主义的建设者,凭什么你们搞特殊。”
“就是,不就是一个破小区吗,还不让人进了。我们进来玩,是看得起你们。”
“市政府,省政府的院子我都去逛过。你一个小区还不让我进,算什么玩意?”
李文军让陶光明不用理会。
本来贫富差距就是难免的,况且别人买了房子,这里是私人的地方,又不是公共场所,凭什么要让人随意出入。
难不成你家院子漂亮,客厅装修的好,别人想进来就必须让他进来?
这些人只是眼红,不想被时代抛在脑后,所以借故撒泼。
时间长了,接受了现实,就不会闹了。
结果,不但隔三差五有市民来骂几句,连附近村民路过也想来开开眼界。
村民被人拦在外面,就大骂李文军搞资本主义那一套,歧视劳动人民,还指着保安的鼻子骂他们是走狗,忘了本。
保安被骂得很委屈,都不肯去站岗。
搞得陶光明也很头大。
这种纯粹是无理取闹,又不能报公安拉走,真是挺烦人的。
李文军等着陶光明搞不定来找他求助,陶光明却始终没吭声。
最后李文军自己好奇问陶光明怎么解决的。
陶光明笑:“最后有一个天天带队站白班,解决了。”
李文军问:“哦。谁?”
陶光明说:“王小山,想不到吧。他在脸上贴了个假的疤痕,把自己弄得像个黑社会老大一样。每天往那一站,就没人敢来了。”
李文军笑着摇头叹息:“想不到,想不到。他怎么想出来的法子。”
陶光明说:“他告诉我,只要模仿唐兆年,肯定行。唐兆年就是那种门神,专赶这种小鬼的那种。”
李文举笑抽了。
恶人须有恶人治倒是没错。
可是唐兆年要是知道他自己被当成门神,会不会气死。
外面的人不来闹了,可是里面的人又不消停了。
不是今天楼上晒衣服滴水弄湿了我家的被子,就是明天楼下半夜起来做饭吵到了我家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