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完全睡着,只是也没有精力解释了。
男人嘛,出去赚钱,跟以前打猎是一样的。其中很多艰辛和危险,未必都要跟家里人说。反正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多说只会让他们白白担心受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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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光明也一觉睡到大家下午都去上班了才起来,然后过来敲李文军家的门。
李文军被他吵醒,知道自己不开门,这家伙不会罢休,索性披衣服起来放他进来了。
陶光明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说吧,是谁,你肯定问出来了。”
李文军笑了笑:“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陶光明冷笑:“那个七爷要不是被人指使,怎么会非要你的命。你还是直接告诉我吧,不要绕弯子了。我去打听也是能打听出来的。”
李文军说:“袁德世。”
陶光明眯起眼:“这家伙不是在牢里吗?”
李文军冷冷一笑:“好巧,他跟七爷在同一家监狱,是狱友。袁德世给了七爷一笔钱,让他先在县城里潜伏下来,一边做点小生意,一边找机会干掉我,但是不要让人怀疑到他身上。”
陶光明喃喃地说:“然后七爷就干上了放高利贷这个生意。”
李文军点头:“可不是。就是这么巧。说起来七爷还帮了我们一把,也认识了古自强。古自强告诉七爷我们去邮局取了巨款,七爷就一箭双雕,劫我的财夺我的命。这样别人以为是他为了抢劫杀我,而不是被人买凶了。”
陶光明脸色阴沉下来:“古自强和袁德世都不能留了。这两人都太狠毒,总有一天还回来要我们的命,下一次运气我们就不会这么好了。”
李文军笑了笑没出声。
他同意陶光明的说法,不过陶光明打算怎么做,他并没有兴趣知道。
陶光明看了一眼李文军:“他们都该死,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想当时,他虽然恨不得亲手撕了那个变态,但是看到那个变态死了,他也不舒服了好久。
现在李文军目睹这三个人惨死……
李文军淡淡地说:“不幸中的万幸是没有连累你们两个,更幸运的是我没受伤。其他我不会多想。他们自相残杀,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陶光明抿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李文军说:“有话就说,看把你憋得,脸都红了。”
陶光明犹豫了一下,问:“你真的没有动手?”
李文军说:“把他绑起来算不算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