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没错。蒋厂长,可以以每一个三百零一的价格跟别人买。那个小厂子过一道手,就能赚一块钱,何乐而不为。蒋厂长也就是利润少了一块钱,大头还是在,所以也无所谓了。”
赵林皱眉:“那样岂不是便宜了他?就他损失最小。”
李文军摇头:“目光放长远一点,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他迟早会吃大亏。你就等着瞧,他下一次再想来害我,我可就要他再也爬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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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如诗一大早就上班去了,走的时候交代李文军中午帮忙过去看看还没醒酒的陶光明。
所以李文军中午下班回家前,先拐去了陶光明家一趟,把他弄醒。
陶光明眼神呆滞坐在床上,头发乱得像鸡窝。
李文军倒了一杯水递给他:“怎么,喝傻了?”
陶光明接过杯子一饮而尽,嘟囔:“这便宜的酒真不能喝。头疼死了。”
李文军搬了个椅子,在他面前坐下,好整以暇望着他:“说吧,什么事。”
陶光明翻了个白眼:“我能有什么事?要什么有什么,喜欢的女人也娶到手了。”
李文军嘴角抽了抽:“废话越多越有事。”
陶光明眯眼看着他。
李文军笑:“虽然昨天是值得庆祝,不过你也很少这样自己找酒喝。上一次我见你这样,还是你误会季团长移情别恋的那一次。这一次又是什么事?”
陶光明叹了一口气:“果然瞒不过你。”
他挠了挠头说:“我那个坑爹的姐夫回来了。”
李文军一愣:“这么快?”
陶光明叹气:“可不是。这边一答应他,他就立刻在那边办手续,然后回来了。比他去的时候快多了。”
李文军抿嘴:这个事情,是挺麻烦。关键他们还帮不上忙。
陶光明说:“我一看到他,就想掐死他,却不能动手,可把我憋坏了。我想我爸也好不到哪里去。所以我姐为了不让我们心烦,又搬出去了。”
李文军淡淡地说:“难怪你死活要来矿里住,就是为了离那家伙远一点。”
陶光明说:“是,也不是。我搬到矿里主要还是为了季如诗。”
李文军说:“那你打算怎么办?”
陶光明抱着头:“能怎么办?看着呗。看我姐姐受苦,却没办法,真是好痛苦。”
李文军说:“其实,你不用这么难受。我觉得,慧姐好像有计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