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通。
陶光明一听也攥紧了拳,咬牙切齿地说:“原来是那个老畜生。”
李文军说:“你先不要激动。你这样直接打上门,他也不会认。这种事,可能只有他们两个知道,没有证人。”
陶光明说:“你那意思是?”
李文军冷冷一笑:“要让他自己认,最好是当着所有人面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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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展颜怕纪裁缝想不开,晚上陪纪裁缝睡在纪裁缝那边。
李文军回去接了点点,就回家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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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省里的文件下来,果然如李文军预料的那样,没有让县里监管资金,而是另外派了一个专门的资金监管专员。
这个人在省里根基深厚,是领导们绝对放心的人,那就是陶光明。
李文军接到通知的时候,快笑劈叉了。
他干活,陶光明监管。
虽然他也不打算动什么歪心思,可想想看,这不就是“肉都烂在锅里”了吗。
陶光明说基站建设还是离不开袁家的支持,请袁苟生晚上在县城大饭店吃饭。
袁苟生自然是不会拒绝陶光明得罪财神爷,所以痛快地答应,按时赴约。
陶光明带了两瓶茅台过来。
喜欢喝酒的袁苟生看到盒子就开始咽口水了,啧啧地摇头感叹:“我们这个贫困县,最有钱的县建设公司一年到头都难得看到茅台,还是陶光明同志厉害,一下就搞来两瓶茅台。”
陶光明说:“这是李文军特地从省城友谊商店买来孝敬你的。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们今天一起喝个酒就把之前的恩怨都忘了。”
他话音刚落,李文军打开门进来了。
袁苟生心里恨死李文军了,挡了他们的财路不说还让他儿子袁德世出尽了丑差一点坐牢。
可是他虽然心里不愿意,却实在是馋那两瓶茅台,只能装出大度的样子:“就是,两个年轻人,有什么深仇大恨,喝杯酒就忘了。”
他的算盘都打好了:喝完这两瓶茅台从这里出去,他就借口醉了,忘记了,撇个一干二净。以后该怎么报复李文军还怎么报复李文军。
李文军怎么会不知道这老畜生心里的想法,他也从心里厌恶袁苟生。不过今天这顿饭事关重要,他不得不委屈自己一下。
他笑着点头:“陶光明同志做东,替我们两家和解,我怎么好意思拒绝他的好意呢。”
陶光明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