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下去。上面给了任务的。”
李文军也看出问题来了,淡淡出声说:“要不这样吧,既然常主任,觉得搞不清是谁抄谁的。我们就来个现场辩论。各自讲述报告里面的内容,顺便把自己的资质,经验,以及未来的计划也介绍一下。报告篇幅有限,确实不可能把所有问题都讲述清楚。专家们看了报告以后有什么问题,可以尽管提,我正好借这个机会一起解答了。”
三个专家立刻说:“这个好,这个好。”
蔡厂长也说:“好,真金不怕火炼。谁抄谁的,一讲就知道了。”
常主任说:“好,为了保持公平。等下投票,组长不能参加。因为是组长提名的李文军。就在不久前,还有人看见李文军去蔡厂长家吃饭,给蔡厂长送礼了。蔡厂长对他绝对是有私心,让蔡厂长参加投票就不公正了。”
蔡厂长气得不行,又想掀桌子,但是眼角瞥见李文军冲他飞快地点了一下头,只能说:“好。不参加就不参加。”
袁德世松了一口气:如果蔡厂长不参加,最多就是二比二。他还有机会翻盘。
蔡厂长问李文军和袁德世:“你们谁先讲。”
袁德世立刻说:“请李文军同志先讲。”
他打着如意算盘,等下李文军讲了,他就记下来,依葫芦画瓢,讲一遍,不就完了嘛。
万一专家提问,还有常所长帮他回答。
其实蔡厂长也有些担心。另外两个中立的,不知道怎么想,等下万一有一个犯糊涂,李文军要是和袁德世在技术上打了平手,省里领导为袁德世撑腰,李文军的胜算就很少了。
-----
李文军自然明白袁德世的打算,却一点都不着急,只说请人拿一块小黑板、几支粉笔和黑板刷来。
然后他就在小黑板上一边画图,一边侃侃而谈。
他以隔壁醴县为例子,计算出要设立几个基站,按照醴县城区建筑和人口现状,采用那种基站形式比较经济又能保证效果。
他讲的很快,写完一个黑板就擦掉。
专家们自然是能跟上,可是袁德世就惨了,拿着一个本子,还没来得及把图画下来,李文军就擦了。
只能算了,又翻开下一页,画下个图,还没等他抄明白,李文军又擦了开始讲下一个了。
就这样急急忙忙,慌慌张张,满头大汗,哆哆嗦嗦。
十分钟后,李文军利落讲完,把黑板上的所有东西都擦掉,然后说:“我讲完了,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