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意。
他是真的敢动手。
邹渡空不由得皱了皱眉，看了陈飞一眼，又看向段孤舟，忽然松开了手。
“哼！”段孤舟冷哼一声，随即继续前进，要对陈飞动手。
但就在此时，邹渡空沉声开口了，“段孤舟，我不拦你。你想动手就动吧。”
“但在动手之前，我要告诉你一件事，陈飞是那位大人的弟子，亲传弟子。”
“那位大人！谁？”段孤舟皱眉。
其他人也几乎全都是一脸疑惑，目光落到邹渡空身上。
邹渡空表情严肃，目光看向后山方向，长叹一声，道：“曾经住在你天武宗后山的那位。”
此话一出，现场一片寂静，所有人全都呆滞了，脸上露出惊愕之色。
“你，你是说，轩辕江山前辈！”段孤舟声音有些颤抖。
邹渡空点头，“对，就是轩辕前辈。陈飞是轩辕前辈的亲传弟子。”
“数年前，轩辕前辈曾带着陈飞在你天武宗后山住过一段时间。陈飞的天武一剑，应该就是在那时学会的。”
此话一出，倒是勾起了段孤舟的回忆。
他想起来了，当时那位前辈上山，不仅是他这个掌门，甚至宗门内那些闭死关的前辈，也纷纷出来，去和那位前辈见面。
也是那之后，前辈们嘱咐段孤舟，让他满足轩辕前辈的各种要求，其中自然包括自由进出天武宗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