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觉哥闻言,笑着回过头来,“因为你右侧的耳廓上沾到了一点血迹啊。”
其话音未落,山姆和警长便齐齐将视线转到了约翰的脸上。
就连约翰自己也是一惊,并下意识地抬起手去摸那块地方,结果……还真有血。
“由于那里沾到的血迹不多,不凑近看还真看不出来,我也是从你身边经过时才发现的……”封不觉一边继续观察现场,一边娓娓言道,“起初,我以为那是案发时溅上去的,但问题是……你身上沾到的其他血迹,全都集中在身体的左侧和背后,而你的整个右半边身体,只有耳朵上沾到了那么一丁点儿血……这事儿,稍有些奇怪。”说到这儿,他指了指桌上的电话,“直到我看到这部电话、以及夹在听筒和支架之间的那抹血迹,我才知晓了答案。”
在听觉哥解释的过程中,约翰心中已生出了几分不祥的预感……
毫无疑问,约翰可不是什么守法公民,他干过的违法勾当远不止伪造遗嘱和谋杀生父……但,他至今仍然逍遥法外。
像他这样的男人,自然有洞悉危险的本能。
而此刻,封不觉……无疑就是一种危险。
“看来你这位朋友还真是位不错的侦探。”一秒后,约翰看向了山姆,用一种话中有话的语气说道。
“怎么?”山姆也是不甘示弱,“他让你紧张了?”
“我为什么要紧张?”约翰十分冷静地回道,“倒是你……就不怕引火烧……”
“赫伯特先生!”封不觉没让约翰把话说完,他高声打断了对方,“你脖子上的伤……没什么大碍吧?”
他所指的伤,是约翰颈部的几条红色的勒痕,那一看就是新伤、且十分明显,山姆和警长也都是在一看见约翰时就注意到了这伤痕。
“啊……还好吧。”约翰不冷不热地回道。
“容我大胆推测一下这里发生的事情……”封不觉说这句话时,已从尸体的附近离开,朝着走廊的方向折返而来,“总体来说……这应该是一桩自卫杀人事件对吧?”
“那是必须的!”约翰还没说话,警长就先激动地抢道,“那个死者是典型的非法闯入,而且他手上还拿着凶器,若不是赫伯特先生运气好,可能今晚死的就是……”
“谢谢,道斯特,我想我能自己回答这个问题。”没想到,约翰却不怎么领情,他打断了警长(现在我们知道了,他叫道斯特,至于为什么之前那几章里一直没有交代这事儿,那必然是因为我拖延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