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一凡和李墨都是两个玄门好少年,哪里能想到那么多,只觉此人无比奇怪。
“呵。”福阳公主又是一笑,道:“伱们要问什么,说吧?”
挨了一巴掌之后,态度也有了很大转变。
看来真是被打舒服了。
当然,也有可能挨了一下想清楚了,她还真拿对方没什么办法。其他人敬畏你公主,怕的是皇家血脉,怕的是你跟皇帝说小话。
人家玄门仙官怕什么?
反正都是你皇帝请我来帮忙的,大不了,我们拍拍屁股回山上修行,这一片罗烂就留给你们自己处理好了。
公主本身又没有什么实权、也没什么修为,哪有报复的能力?
“此前你府中集会,是否曾邀请过问天楼的如意神官?”梁岳问道。
“嗯……”福阳公主懒懒倚在榻上,回忆道:“好像是有一次,具体哪天不记得了,应该是几个月以前。”
“为什么?”梁岳问道:“此前也有邀请问天楼神官的习惯吗?”
“就那一次。”福阳公主回答道,“问天楼那帮神官都跟尼姑似的,我邀请她们干什么。那次是因为我夫君之前冲撞了阴物,请如意神官驱过邪,这才将她邀请过来,就是稍作感谢。”
“所以邀请她是你的主意,还是别人提议的?”梁岳精准地问道。
“是我夫君提议的。”福阳公主皱着眉道,“会有什么事吗?”
梁岳又道:“还不确定,驸马此时可在府中?”
“没有。”福阳公主懒洋洋答道:“那个死鬼整天出去厮混,我都有一个月没见到他了。”
“姐和姐夫都是江湖儿女,一向不拘小节。”李墨小声说道。
后来经他解释,众人才明白,原来福阳公主的驸马张吉,那也是个不一般的人物。
福阳公主在家里勾三搭四,他在外面也是花天酒地,主打一个各玩儿各的。
回到家以后两个人依旧相敬如宾,甚至一同参加集会,各自给对方推荐目标。
公主多情、驸马浪荡,任谁都要说一声般配。
梁岳听了都直呼前卫。
他们这婚姻状态,真是领先时代好多年。
……
“他要是犯了事儿,我可以帮你们把他叫过来问话。”福阳公主无所谓地说道,“不过我觉得以他的胆量也犯不下什么大罪。”
梁岳沉吟了下,若是驸马果真与九鞅有联系,这样大张旗鼓地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