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吗?
“苟兄你这是做什么?”梁岳义正言辞,道:“咱们结识在先,我尚且只是一名从卫时,你们都拿我当好友,如今能帮你们做些事情,我又岂会扭捏不愿?钱,我不会收。但忙,我肯定要帮!明日我去饮马监,便帮你们探查一番两位长辈的情况。”
“啊?”胡鹏和苟有惊讶地抬起头,看向梁岳的眼神满是难以置信。
世上竟有这样仗义的人吗?
这和及时雨有什么区别?
胡鹏与苟有当即离席,纳头便拜,“梁兄,你就是我们二人一辈子的好大哥!”
梁岳赶忙扶起,“胡兄、苟兄,快快请起,不过真心换真心而已。”
一番诚挚交心之后,梁岳才又提道:“朝中都说工部铁板一块,如今你们父亲出事,卢尚书没有什么表示吗?”
“唉!”苟有深深叹口气道,“卢家如今自顾不暇,肯定先保全自己啊。”
“也是。”梁岳点点头道,“工部也是有些倒霉,先是甄常之出事,引来刑部追查这么久,如今又有通天塔案。此前和刑部的事情,可查出了个结果?”
“还没有。”胡鹏摇头道:“大哥你有所不知,左相大人太厉害了,起初还以为他是要查命案,后来才知道,他就是要把工部的老底一桩桩、一件件全都翻出来!”
苟有道:“他一开始抓的都是些底层官吏,卢家也不计较,只盼他早些结束。可渐渐地抓一个办一个,雷厉风行。前阵子卢家才反应过来,左相大人就是要告诉工部的人,卢家已经护不住他们了,尽早投诚才有活路。卢家不得不开始反击,如今工部项目全部瘫痪、旧的项目也要回收清查。朝野上下现在对左相大人已经有怨言,说刑部太过酷厉,才闹得动荡不安。”
“这个我也有所感受,我们家平安巷子的宅子马上也要回收了,都没给几两补贴。若不是我这突然立功,恐怕都要流离失所了。”梁岳颔首道,顿了顿,才又问:“也不知这么阴损的事情是谁在做。”
“应该是工部左侍郎郭崇文,他是卢远望手下的急先锋。”胡鹏忿忿说道,“我们两个的爹也都是在他属下任职,如今出了事,他却不管不顾,哼!”
“啊……”梁岳看似不经意地说道,“那这样说来,你们父亲的事情,没准还是受他指使啊?”
“呵呵。”苟有冷笑道,“虽然我不知道饮马监因何拿下我爹,可他只是一名员外郎,哪能接触到需要饮马监出手的事情?若是有,自然是有人指使。可总得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