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一个面如病鬼,骨瘦如柴,手持双锤的少年,跳出来问道。 “李元霸?你有勇无谋,脑中空空,面相早夭,短命匹夫,凭你也配争夺玉玺?会做鸡兔同笼吗?我来考你一道如何?” 李元霸听罢,便涨红了脸,额上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武道修行,与鸡兔何干?算不清楚,不一样下肚?我二哥神文圣武,定可得羊!” “世民兄雄才伟略手段过人,本可得羊。惜哉,一招不慎,被佛门架空,扶为傀儡。不知究竟是他烹羊来?还是佛门吃肉去?倒是建成公子,俱禀圣略,倾财赈施,卑身下士,可为明主。” 熟知隋唐历史的李白,当然要睁着眼睛说瞎话,拙劣离间李二与佛门关系,力挺李大上位。李二虽然一副风轻云淡,但心中还是同时将李白、李建成、佛门都恨上了。 “这么说,你要将羊赠给李建成了?我二哥比他也不差啊?”跑来凑热闹的宋玉致,将叉烧兄推入火坑。她对和氏璧毫无需求,纯粹捣乱,戏弄自家二哥。 “不不不!”宋师道连连摆手,表示他不参加,就是个吃瓜的。 “师道兄温文尔雅谦谦君子,奈何悲天悯人,优柔寡断,非贤主也……”听李白这样评价,宋二反而害羞的笑了笑,而李白话音一转:“反倒玉致姑娘得天刀衣钵,杀伐果断霸气外露,虽女儿身,却刀中之皇帝王相,白虎入命可为雄主,开千古先河,为一代女帝!” 反正李白说甜话又不要钱,既然大家任他吹B,他就现场撩妹狂捧刀皇,宋玉致也看热闹不嫌事大,被吹的十分受用,反而连连点点头。 “那我呢?可也有女帝之相?”婠婠兴奋道。 “女流之辈,妇人之见。乖乖在家给我带孩子,休得出来放肆!”李白继续撒狗粮,秀恩爱,让无数观众扼腕痛惜,如此水灵的白菜竟然被拱了? “那我呢?”跋锋寒阴恻恻开口,他认出李白正是那夜半路截胡、超负荷鞭尸、强行2000%物理超度,让他背了很长一段时间黑锅,承受着‘这个年纪不该有的追杀’的罪魁祸首。 “你,突厥蛮夷,衣冠禽兽,茹毛饮血,不通教化。我中原选主,与你何干?还不速速退去。” “那我们兄弟呢?”双龙同样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你二人天资超绝气运非凡,本该大有作为,为我中原栋梁之才。奈何里通外国,认贼作母,又认贼作父,三家姓奴……不为人子……罪恶深重天地不容!”李白骂的飞起,也不过脑。咦……?总觉得哪里骂错了? “我又如何?”独孤策期待的看向大哥,频频使眼色,以为能够捧自己两句。 结果李白白了他一眼,对这块‘高级实验原料’不屑一顾:“你太弱了,不值一晒。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