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我的话, 不要乱跑, 不要跟袍子腰部有彩色细腰带的人说话,你可能会遇见人问你奇怪的问题,不要轻易回答他们。
……
腰间有红色腰带, 问题非常奇怪,面容严肃看上去不容拒绝。陆与臣在心里默默扳着手指数着, 于是他惊讶地发现在正式踏入这个学院的一个小时之内他已经把所有注意事项经历了个遍——如果普路托神祠学院有那么一个学院可以接收拥有预言天赋的学生,当年奥伊的异能测试就绝对不可能只拿到一个“f”。
没有得到回答的贵族少爷觉得自己受到了怠慢,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无须跟不知好歹的人做过多交谈。
皮靴在地上随着一个利落的转身敲打出轻响, 陆与臣回过神时,就只来得及看见这位少爷一个尊贵的后脑勺。
他抿抿唇,闹不明白这又是怎么了。
不过, 他猜想, 他应该是不小心得罪了眼前这位在学院里有一定地位的青年——普路托神祠学院中,黑袍的学生最多, 而假如这个青年是黑袍学生的领袖的话……陆队长积极地动脑思考, 最后的思考结果就是:永远不要去试图惹怒某大部分优势人群的领袖。
介于对象比较特殊,所以奥伊的叮嘱还是暂时抛到一边算了。
“如果说工作,我曾经在兰蒂斯·曼德拉大人手下做过几天随行官。”陆与臣淡淡地对着前面那个米色的后脑勺说。
“……!”塔尼雅将目光从床沿途走廊两侧的古老盔甲上收回,以一种几乎要将自己脖子拧断的力度猛地扭头瞪视自己的队长。
皮靴行走时发出冰冷的声音也随之停下。
希尔重新转过身,不无讶异地上下打量一圈身后的两位:“你们竟然是兰蒂斯家的人?”
“曾经。”已经辞职了。
希尔似乎从他的话中挖掘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似地, 缓缓皱眉:“你们做了什么以至于这么年轻就被抛弃了?”
做了什么?抛弃?这么年轻就被抛弃?陆与臣挑眉,一时间不知道从这句话除了标点以外的哪个字开始下手才好。
“咳,”塔尼雅轻了轻嗓子, 顺手轻轻将头发放到耳后,“阁下,他只是记录随行官而已,不用随到床上去的那种。”
“哦,真遗憾。”希尔扯出一抹假笑,用完全没多少真诚觉得哪里遗憾的语气叹息了一声,心里却忍不住叹息,真是难以想象,兰蒂斯家的家主竟然学会了绅士风度?
在俩个新生看